无语,无言,无声
不能表述心中最奢侈的悲情和伤凉,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请原谅我将它化为我笔下肤浅的文字。尽管我知道,对此会玷污你灵魂的神圣和清洁,可我的胸口一直压着喘不上气来,仿佛蜘蛛吐丝前一样,一定要结网,否则便会窒
不能表述心中最奢侈的悲情和伤凉,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请原谅我将它化为我笔下肤浅的文字。尽管我知道,对此会玷污你灵魂的神圣和清洁,可我的胸口一直压着喘不上气来,仿佛蜘蛛吐丝前一样,一定要结网,否则便会窒息。第一眼看见那个男孩子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什么击打了一下。他又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世界所有一切都空洞和浮华,充满了锐气。我知道,这应该是我欣赏的一类年轻人:生活在淤泥中,而不染。被生活的催化剂折磨得痛苦不堪,而依旧执着着,不曾被同化,心中坚定着自己微薄不被周围人所赞许的生活原则,懂一切生活常识,又厌倦一切人间虚假的交往。内心深处明亮,行动彷徨。准备了好多形式上应付的华丽辞藻,仅仅化为一句你好,我想他懂,就像我懂他的思想一样。
我不曾劝说他什么,我无话可说。甚至于,我从不曾认为他做错了什么,或者我内心深处的寂寞和空洞比他还要明确,只是行动上有些迟缓。我能说什么?我又该说什么,人际交往的俗套和繁杂,这个社会黑白的本末倒置,人与人之间的虚伪和无情也深刻的刺痛着我,刺痛着我灵魂的底线,我何时不曾想要逃跑?说违心的话,工作要虚伪的讨好领导,无论领导的对与错都是对,酒桌上要致恶心透顶的喝酒次,要分清不同的场合跟不同的人喝不同程度的酒,一切都一切也早就让我心力憔悴。我想,我们深入的谈下去,不是我拯救了他,而是他将我拉出我所厌恶的世界。
我们在一起共同相处过几次短暂的时光,每次,让我感觉到真实,舒适。他的眼神过于明亮,照亮了我心底最悲伤和想遗忘的灵魂。对待他,不敢有丝毫虚伪和怠慢,他说敏感的,知道那些话我是真心的,那些是违心的。我心惊胆战,似乎被人看扁,看穿,在一个灵魂干净人的身上,频频举杯说瞎话的我,又是何等的卑微和无耻,一个人可以亵渎一切,唯独不能亵渎自己的灵魂。
第一次,我们去了公园,他的胆子很大,做海盗船,进恐怖城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不多说一句话,默默的买单,默默的喝酒,偶尔也会幽默的开大家都玩笑,每个玩笑都恰如其分,往往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所有的问题轻松一言带过,说话干脆利落,没有杂质,没有敷衍。第二次,他随我们下乡,自然的帮我们发书本,吃饭时候自然的喝酒,自然的说感谢之类,荣幸之类的话语。我有些胆怯,这样的交往是否会让他厌倦?我不知道说什么来劝慰,所有的语言都抵不过他对生活的敏感,他什么都明白,我的任何话都只会增加他对这个世界的厌恶,或者是又多了一个厌恶的人罢了。除了不断的给他倒酒,我想让他知道,我懂他。第三次,没有多少的外人,吃饭时候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从喝酒到说话,大家都相对来讲轻松,能开少许的玩笑,放开少许的气氛说笑,而他也面带少学的笑容。第四次吃饭,来了很多人,很多他并不认识的人,果然他穿衣服走了,没有起酒,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有人提出让我找他的时候,我没有动。当天的下午,下了很大的雪,他没有等到晚上我提议的跟年轻朋友一起吃饭喝啤酒,发了信息走了。我没有挽留。天气恶劣,加上中午的俗气场面让人很不爽。怎么样的不爽,我无法形容。
我想,我们以后会成为知己,朋友。请你原谅,我的灵魂不能和身体接轨,他们已经脱臼了很远,本来对这个世界,我早已失望,是你,让我再次想为我自己,为你,为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再做点什么,呼吁点什么,偌大的世界,我的声音很小,被淹没在尘世里,没有人关注,没有人响应。可是,我相信,这个时代,早晚会过去,新的时代早晚会来临,我会一直用微薄的文字,来敲醒一些沉睡的,或者正要入睡的年轻人。不再受些利欲熏心的折磨和诱惑,让人和人的关系纯粹一些,让社会的关系简单一些。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努力的创造社会价值,让生产力跟上生产关系的发展。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多花时间在创造社会价值和自我价值上,不靠走关系,走后门而生活,靠实力。人和人不会再公报私仇!也请老一辈们,放过我们这些年轻的一代吧,别用那些腐蚀的东西来影响我们本来纯洁的心。
昨天那个男孩子跟我说,会去看心理医生,因为自己有社交恐惧症。心理医生真的能看好他吗?我不确定,但我知道,他说一个坚强的男孩子,会站稳在这个世界的边缘,会治好自己,并且治愈他人。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去了生产力富足的美国,我站在大街上张望,没有一个人。我知道,我又想逃离这个世界了,醒过来一身冷汗,我们生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无论走向哪里,心理的痛都不能隐瞒,不如相信我们的党,相信我们的国家吧,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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