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歌——万物生

穿越时空的歌——万物生

振万杂文2025-06-02 17:59:57
一天晚上从电视上飘来一首空灵的好象来自远古的歌曲,一位歌者仿若仙女在舞动,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如呼如换,这是一位远古的歌者在今日的舞台演绎着她的前情!心被深深地打动,魂被轻轻地摄走。可惜没有看到演唱者和
一天晚上从电视上飘来一首空灵的好象来自远古的歌曲,一位歌者仿若仙女在舞动,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如呼如换,这是一位远古的歌者在今日的舞台演绎着她的前情!心被深深地打动,魂被轻轻地摄走。可惜没有看到演唱者和歌名,于是将其中的一句歌词“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记下来,在网上搜索后,方知是蒙古族歌手萨顶顶作曲并演唱,高晓松作词的“万物生”。
接下来是反复播放,仔细聆听,静静地欣赏。真正的好声音是不需要影象的,是纯粹的音乐。第一遍完整的聆听时,只觉得那些音符在五脏六腑间不停的奔腾着、跳跃着,争先恐后的在寻找一种出口,于是,喉咙仿佛被堵塞住了一样,感到呼吸不畅,继续升腾,暖暖的气流堵得鼻子发酸,眼睛里缓缓地流淌出晶莹的泪水。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那种神奇的感觉依然不减。这是第一次对歌词意境不甚了解的情况下,被震摄魂灵的奇葩歌曲。我不知道这首歌为什么会这样的撞击着我的心灵,随着音符的跳跃,随着音乐的流淌,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似曾相识的画面,这些画面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追寻着它的来路和渊源,觉得自己也随着音乐穿越到了前世……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呀”…我看到了一个山洞里,山洞前面是一条缓缓流动的大河,绿汪汪的河水清冽深邃,一眼望不到底,河两旁的柳树和芦苇随风不停的摇摆着。我怎么会在这里?渐渐地想起来了,我是在山洞里疗伤的——心伤。就是在前几天,就在这条大河里,我那世间绝无仅有的儿子,撇下我,走向另一个世界。他是从水中来到世间,又随着水流离开了尘世。他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好像总是在笑,是不是在笑人世间的俗,人世间的痴?虎头虎脑的模样,总是那样的活泼,招人怜爱,他机灵,乖巧,总有说不完的话,和每一个相见的人都能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是不是要把一生的话赶在不长的生命里说完?就因此,被陌生人领走过好几次,包括那个换货郎担的。那个货郎担很有意思,他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见这个孩子就很疼爱他,真想据为己有。那次悄悄地把孩子领回家后,把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玩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给他,孩子一开始很高兴,天快要黑的时候,孩子拉着他的衣襟,扬起小脸,对他说:“伯伯,这些东西留着,下次再玩吧,我现在想回家”货郎担不禁又鬼使神差的将孩子偷偷地送回村口。那年孩子4岁。每天我下地回来,孩子总会围着我,给我说一些孩童们的趣事:和小伙伴们捉迷藏,在池塘边的柳树下打皮猴,去河边游泳…对了,西河,这个可怕的地方,这个带走了我儿子的地方,我和它没完,我要放掉它所有的水,我要让它干涸,我要它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孩子,你在哪里呀?妈妈总有做不完的活,你每次给我说话,我总是忙不迭地应付着,没有和你好好的、亲热地说过一次话,如果我知道在这个人世间你只能陪妈妈6个多年头2100天的话,妈妈一定会记住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就算家里再穷,就算家里揭不开锅,就算出去讨饭,妈妈也要带着你,多陪你一会儿,和你不分开。孩子,自从你走了后,我一滴眼泪都没流过,就住在这个凄凉的山洞里等着你,妈妈在这儿可以多陪你一会儿,你是不是迷了路,或者又让别人领走了,你一定会像当年一样回来的。孩子,别害怕,妈妈天天都在这儿等着你。
“妈——妈,妈——妈”,你真的回来了?孩子,是不是你太冷了,太孤独了,你也想妈妈了?我冲出洞口,到处寻找着你,却看不到你的影子,刚刚分明听到你在呼唤着妈妈呀。此时,从山洞顶上传来了你那天籁般的声音:“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呀…”孩子呀,你如何不让妈妈泪流成河啊!我走出山洞,循着你的歌声随你而去……
……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循着歌声我回到了300多年前的一个夏天,那时我是一位甘卡寺的僧人。经常帮助那些死去的亡灵进行超度。我们僧人的生活供给来源于农牧民,我们的工作就是不停的为这些民众诵经,普度众生,超度亡灵。这天,来到卡若拉冰川脚下一间低矮的、独居的黑色牛毛帐篷内,小小的帐内已经挤满了人,炉灶坐落在屋中央,酥油桶在其旁边,正前方堆满了酥油、糌粑和锅碗瓢盆,左侧放了几个凳子和杂物,人们都拥挤到这里;右侧是干牛粪堆,右侧的里边放着一张小床,床上的被褥黑魆魆的,棉絮外露,破旧不堪,床上躺着一位将要死去的年轻女施主,今天就是来为她超度的。像平常一样,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到了一位不同寻常的施主:一张虽然黑黄却俊俏无比的脸上,镶嵌一对深邃的、如湖水般清澈透亮的大眼睛,黑瀑布似的头发从头顶分向两边,在脑后松散的结成一条辫子,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张紧抿着却坚定的、向上微翘的嘴唇。虽然是一位将要死去的人,可依然让我怦然心动: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卓玛?我给无数的女施主做过超度,可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的心儿在狂跳,我的手儿在发抖,我为自己此时的俗念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责,但她确实美得让人难以自己。我急忙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一手捻动佛珠,一手婆娑着施主的头顶和眼睛,希望她能安心地走向极乐世界,谁知,看到我,奄奄一息的女施主突然双眼放光,声音极其微弱却清晰地、喃喃地向我道来:“师父,请你帮我找到我的阿措哥,他狠心的撇下我,远走高飞了,我苦苦的等待着,泪水已流干,心儿已破碎,他仍然没有踪影。”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将耳朵移近她的唇边。“我们是在那年春天,在开耕仪式上相识的。那天,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给耕牛披上五彩的绸缎,男女老幼酣畅的喝着青稞酒,喝红了太阳,喝醉了月亮,当主持人撒下第一把种子的时候,我俩四目相对,在心田里播下了爱的种子。从此后他常常教我识字,给我写诗、诵诗,我每天最高兴的事就是为他唱歌,那时,我们只觉得幸福就是从那雪山上流淌下来的水,源源不断。谁知老天也会羡慕嫉妒恨,某一日,阿措哥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天天盼呀等呀,就是等不来他的消息,只有他为我写的诗在耳畔天天响起:“在那东边的山顶,升起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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