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的婚外“情”事

老沈的婚外“情”事

再适小说2025-10-13 13:55:05
一老沈其实并不老,才三十挂零,只因办事稳重,性格憨厚,人又长得稍显老相,招得上至六十好几的老大妈,下至几岁的邻居小朋友都顺理成章地叫他老沈。习惯了这个叫法,偶尔有不太熟的人叫他一声小沈,他倒有点不好意

老沈其实并不老,才三十挂零,只因办事稳重,性格憨厚,人又长得稍显老相,招得上至六十好几的老大妈,下至几岁的邻居小朋友都顺理成章地叫他老沈。习惯了这个叫法,偶尔有不太熟的人叫他一声小沈,他倒有点不好意思,忙纠正人家说,叫我老沈吧,或者沈大辉都行,嘿嘿。
这小半年里,老沈的心脏跟患了心律不齐似的跳得很没规律,这现象是以往所没有的。特别是看到老婆许小多那探究的眼神时,更是做了亏心事般浑身不自在。以前的他一下班就急着往家赶,仿佛家里有五千万在等着他似的,现在不了,不磨蹭到吃饭时间,他是不敢跨进家门的。
今天,他本来也是想开着摩托车去郊外溜达到天黑才回去的,但还没到下班时间,许小多就打电话来催了,她在电话那头叫嚣着喊,沈大辉,限你六点钟之前到家,不然,你就等着为我跟女儿收尸吧!这话把老沈给吓的,当时腿肚子就抽筋了,抽得他呲牙咧嘴的直冒冷汗。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推开门,就看到许小多铁青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垂泪。老沈心一沉,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边换拖鞋边望天花板打哈哈:“天没坍嘛,啥事火烧眉毛的,害我愣是把摩托车开成了飞机……”话还没说完,一团白色的纸球从许小多手上飞过来,正中他的脑门,还没反应过来呢,许小多的嚎哭声紧接着就扑头盖脸地打了过来:“好你个沈大辉,学出息了,都会搞婚外恋了,我砸死你个不要脸的!”
老沈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暗器”,展开一看,什么都明白了。这不是自己的手机话费清单嘛,那长长的一条清单上竟密密麻麻地有一大半是马玉叶的手机号码!事实胜于雄辩,难怪老婆像头暴怒的母狮!
知道纸包不住火了,老沈反倒平静了下来。偷眼看许小多,只见她头发蓬散,怒目圆睁,脸上涕泪纵横,胸脯因抽泣和生气而一鼓一鼓的,跟只青蛙似的。老沈觉得老婆这个样子既可爱又可笑,刚想笑出声来,一想不是笑的时候,便赶紧憋回去。
“多多,你听我说好不好?那人只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老沈艰难的解释。
“骗傻子呢!我昨晚趁你睡后拿你手机回打过去了,接电话的是个女的,人家还嗔嗔地叫你辉哥,那个肉麻劲!听是我的声音,她赶紧挂了。难怪你这段日子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有小情人了!”许小多咬牙切齿。
“你真误会了!”
“那你说,那女人是谁?”
“马玉叶。我以前的女朋友。”
“呵,原来是旧情复燃!你说,咱们家存折里少的三万款,是偷喂她了吧?”
“我只是借给她急用……以后她会还的。”
“去死吧你!这日子没法过了,不定哪天把整个家都搬别人那去了!我告诉你沈大辉,这事你不给我一个圆满的交待,我跟你没完!”
说完这话后,许小多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踢了老沈一脚,然后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开门下楼了。


胡乱吃了一点前一天的剩菜,澡也懒得洗,老沈早早地上床眯上了眼。
其实睡不着。脑袋里一会儿是许小多气哼哼的表情,一会儿是马玉叶凄婉的样子。想起马玉叶,老沈深深地叹了口气。原以为,结婚以后,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与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了,想不到双方绕了一个大圈子后,又奇迹般地狭路相逢。
如果不是单位派他去S市出差,如果接待单位不在吃完饭后极其热情地拉他去夜总会K歌,如果他在饭桌上没有喝多,如果那单位的头没有叫小姐的爱好,那么,他怎么的也不会遇上马玉叶。
可生活有时候就爱跟人开个玩笑啥的,让你目瞪口呆让你啼笑皆非让你欲罢不能。
那天晚上,在灯光暧昧迷离的包房内,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妖娆地扭着腰肢在众人的调笑声中坐在了老沈的身旁,任他推也推不开。
“大哥,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吧?”小姐故作娇嗔地紧挨着老沈,一张还算靓丽的脸在朦胧的灯光下顾盼生辉。
老沈本能地躲闪着,心突突乱跳。以前出差时,跟同事们也“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但同事们都知道他不好这口,会自觉地帮他挡住这些生猛的热情,现在,他一个人单枪匹马,便无端地生出几许犯罪感和无助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毁了平日里积攒起来的清白。
小姐的面孔凑得那样近,虽然涂着厚厚的脂粉,但眼角上那些被岁月滑过的痕迹还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老沈的眼底。
就在他带着点鄙夷扫视眼前的那张脸时,那张脸上却突然僵住了,眼睛里带着惊恐,有见鬼了似的慌张。
老沈诧异地顺着那双眼看进去,心中也是一怔。这个女人的眼神似曾相识!他努力地在记忆中搜索,搜索,几乎与她同时脱口而出:
“沈大辉!”
“马玉叶!”


“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你……我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马玉叶边走边哭,高根鞋在寂静的马路上踏出不安的“锵锵”声。
老沈一个劲地抽烟,时不时抬头看看面前这个洗去了脂粉的女人。虽然相比起七年前憔悴了不少,但看那脸蛋那身段儿,分明就是初恋女友马玉叶。
七年前,他老沈还被人叫做小沈的时候,与马玉叶差点就谈婚论嫁。那时,他们青梅竹马,一个胡弄同里长大,唯一不同的是,老沈考上了大学,马玉叶高中毕业便开始做事养家。
那时的马玉叶长得花朵儿似的招人稀罕,被她那常年病歪歪的母亲视为摇钱树。她的妈虽是一身的病,但却很势利,硬是不许早就暗暗好上了的他们来往,说一看老沈就知道是出息不大的主,就算读个大学也不会有什么大能耐。大概马玉叶本人对老沈也没什么信心,便从了母命,嫁给了外地一个什么远房表亲的朋友的儿子。听说那人家里一次性就给了马玉叶五万元的彩礼。
“你不是嫁了个有钱人么?怎么混到这种地步?”老沈顾不上马玉叶满脸的尴尬,硬梆梆地问。
“他,一年前坐牢了。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马玉叶抽抽嗒嗒地应。
老沈把手中没抽完的烟丢在地上,一把扯过痛不欲生的马玉叶坐在马路边的花坛沿上:“你好好给我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马玉叶望望在夜色中暴跳如雷的老沈,停止了哭泣。
马玉叶说,嫁过去的头一年,她过得的确是很幸福。丈夫很宠她,也很会挣钱。后来,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学别人吸毒,把个几十万的家产吸了个精光,为此,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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