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许花店

遇许花店

欺罔视听小说2025-03-21 18:39:07
1、初见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当初我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周辰南,不可否认,他太像江小雨了,世间竟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举止投足、一颦一笑,我想任何一个第一次见到他而且又认识江小雨的人都会把他们混淆,当初我就是
1、初见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当初我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周辰南,不可否认,他太像江小雨了,世间竟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举止投足、一颦一笑,我想任何一个第一次见到他而且又认识江小雨的人都会把他们混淆,当初我就是这样。
八月的太阳很恶劣,焦烤着小镇的每一个角落,高三的课业就如这天气般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那天,难得在家休息,外婆刚从外面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说,许许,昨天镇上新开了一间花店,花店里专门卖咋们镇上的那些花,原来那些花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薰衣草。据说店主人是个外地来的青年,长得还有点像小雨呢……
未等外婆唠叨完,我就跑了出去,在街上四处打听后,找到了外婆所说的那间花店。
晨曦下,一间很小但却装扮的很有情趣的鲜花店映入我的眼瞳。店里的薰衣草毫不吝啬的向人们展示自己的美,热烈的盛放,但是,似乎有点孤单,店内的客人很少,看来镇上的人们对薰衣草的热情不过是三分热血罢了。
是夏许许么?很温柔的声音,夹杂着花香传入我的耳膜。我“嗯”的一声,抬头的一刹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干净的白衬衫,那人的周身已盛满我的眼眶,江小雨三个字差点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很突兀地,他拿起身旁的一束薰衣草花,说,这个送给你,我叫周辰南,是这间店的老板。
老板突兀的举动,突兀的话语,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江小雨的影子,他们怎么会长的如此相似的,天哪,我不是在发梦吧。
嗨,老板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会,我这时才回过神来,竟鬼使神差地结果了他的花。冒出一句,我们认识么?
你胸前挂着的校牌告诉我了。我俯下头看看胸前的校牌,夏许许三个字明显的耀眼。没有搭理他,我独自欣赏着这店里紫到红火的薰衣草。
没有任何的征兆,看着这些熟悉的薰衣草,那些年少的青涩记忆开始倒入我的脑海,一点一滴地蔓延,味道苦涩,泪水募地就蜿蜒过我的眉间。
一旁的周辰南掏出纸巾递给我,问,你怎么哭了?
一直我都隐忍着那份痛楚,告诉自己不哭,而我也以为它已经被我倒入遗忘的海洋,可是在此刻,它却肆意地鼓涌而出。此时,一双硕实的肩膀贴近我,伴着一把温柔的声音,借给你。
仿若彩排过一样的熟练,我的头轻轻的埋在周辰南的肩上,那些悲伤的重量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地被他的肩膀勾去。

2、夏许许和江小雨的童年

我夏许许,自小长在蝴蝶镇,跟我外婆一起生活,至于我的父母,自我懂事起,我就没再见过他们,外婆说他们去了远方。
蝴蝶镇的布局很简单,狭窄的几条街道,一些店铺,一间孤儿院,但不拥挤,因为人很少。镇上居住的人们都是世代相传,这里的人很少出去,外面的人也很少进来。
关于蝴蝶镇的由来一直是被镇上的人最为津津乐道的。我在懂事的时候就听外婆说过,很久以前,蝴蝶镇是一片荒芜,方圆百里,人迹罕至,当时一个落第的书生和他喜欢的女子私奔来到这里,他们开始给这片荒野撒下花的种子,经年之后,荒野成了花田,繁花似锦,落英缤纷,蝶飞凤舞,而他们也这样一直相爱到老,最后变成了蝴蝶,常伴在花儿之间。后人为了纪念他们,就把这个地方唤作蝴蝶镇。
外婆是个一辈子都为子孙后辈打磨幸福的勤劳老人,为了维持生计,外婆在自家门前摆了个豆腐摊,我会在一旁帮手。每次卖完豆腐,年迈的外婆都会坐在那张已经吱吱作响的木凳子上,伴着几声的咳嗽,然后喊我,许许,过来给外婆捶捶背。
我会洗干净手,过去给外婆轻轻的捶背,在明亮的天光下,我看见了岁月在外婆身上留下的伤痕,斑白的头发,分明的皱纹。然后,外婆会给我讲关于这个小镇的那个美丽传说,一日复一日,我已经能把这个故事倒背如流了。
几乎每次在外婆讲到兴起的时候,江小雨就出现了。大老远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夏许许,到时间去上课了。我看着外婆的眼神,她点点头,叹一声,去吧。
我欢喜的嗯一声,拿好书包就跟着江小雨出去了。
没有了外婆的管束,我贪玩的本性就原形毕露。江小雨拉着我的手,在小镇上呼啦啦的狂奔,两个不安分的孩子,翘课,掏鸟蛋,无所不做。
小镇的传说不知是真还是假,但小镇上有个很大的花海是真的。我们玩到累了的时候,就会来到这片被镇上的人视为圣地的地方。夏季,是花海迎风绽放的季节。浓艳的色彩装饰翠绿的山谷,微微辛辣的香味混合着被晒焦的青草芬芳,交织成小镇最令人难忘的气息。
江小雨拉着我的手,说,夏许许,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
我摇摇头,傻傻地看着他。
他说,这叫薰衣草,它的故乡是远方一个叫普罗旺斯的地方,那里的薰衣草田是世上最美的,田野中大片大片的紫,空中飘溢着四散的香。你知道么?种植薰衣草的人就是在等待自己的爱情,而它的颜色也就是爱情的颜色……
突然,他停下来,转过头对我说,你都还小,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呢,呵呵。
我疑惑的望着他,说,小雨哥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变成蝴蝶飞到这花海里去啊?
他摸摸我的头,笑笑不语。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很美。
彼时我才读初一,他已经是镇上高中的学生。
自懂事起,我就常听到镇上的人说起关于我母亲的闲言碎语,母亲一生下我就跟一个有钱的人跑了。我问外婆,外婆说他们去了远方。
而那些大人眼里的听话的孩子,也因为受了大人们的教唆,说我父母的闲话,不容许我加入他们的游戏,用异样的眼神打量我,只有江小雨喜欢和我玩,他是我童年里唯一的玩伴。
江小雨是个孤儿。听外婆说,他是在我8岁那年被送到镇上的孤儿院的,那时他已13岁。为了给孤儿院里的孩子得到更多来自家庭的温暖,镇上让每一家都认领一个孤儿带回家给予照料一段时间,当时外婆认了江小雨。
还记得外婆刚领进家时的那个江小雨,落魄不堪,眼神里有股那个年纪不该有的哀怨。洗净后,却是一个洁净美好的少年。
我和江小雨,很快就熟络起来。在那个关于我父母的蜚短流长泛滥的年代,是江小雨陪我度过每一个晨起日落时分,我们在每一次的花开花落中成长,骨子拔节的声音仿似盖过了花开的声音,风呼呼的吹过我们的耳洞,带着飘散的花香和青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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