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在年少无知时

错爱在年少无知时

听戏小说2025-07-25 21:27:18
一一夜未眠,听完平安半娇憨半纠缠着说完故事,天边已泛出鱼肚白。冷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地命令平安上床睡觉,中午之前不准看到她QQ上线。看着视频那端的平安吃完方便面,铺好被子,然后视频终止,下线,冷风也


一夜未眠,听完平安半娇憨半纠缠着说完故事,天边已泛出鱼肚白。
冷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地命令平安上床睡觉,中午之前不准看到她QQ上线。看着视频那端的平安吃完方便面,铺好被子,然后视频终止,下线,冷风也关了自己的电脑,起身打开窗子,一股凉意扑到脸上,小城还没有苏醒,空气清冽而干净。
冷风无法否认平安让她心动,这个个头不高、清秀而文静的女孩,即便在开心时笑容里铺着淡淡的忧郁。但她们相差十一岁,冷风用理智告诫自己,不要去惹她,她是属于和她一样年少的孩子的,她不想让她在自己这里消磨掉青春。
冷风后悔开始的时候告诉平安她几年前离婚的事实。如果她是有家庭的女人,平安也许不会爱上她。

实验楼只有冷风一个人,冷风打开门准备去卫生间,空无一人的过道显得格外狭长,灰白色过道的另一端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另一个世界,冷风便觉得自己有些像硕大的棺木里行走的一具尸体。她有点害怕,又有点好笑,退了回来,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楼门才会开,才会有学生或职工进来。
冷风将自己抛到实验台上,实验台上的仪器已经集中到一块,空出的地方足够冷风躺上去休憩。很多个夜晚,冷风就是将这张实验台当床,在那台水货金长城电脑上完成一篇又一篇论文。2002年冷风还没有自己的电脑,只能借助这台电脑一边上网查资料,一边写论文。她有个很怪的毛病,必须在夜深人静只听到虫子叫的环境下才有写论文的灵感,而且必须打开音乐,而且音量只能在听到隐约的曲声而分辨不出歌词的高度浮动。
冷风没有一丝睡意,平安的故事震动了她,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她也许是个网络小骗子,编造动人的故事达到某种目的,但这样迷人的小骗子倒也难得。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拯救平安于家庭的水深火热之中。但她清楚自己做不到,她有孩子,孩子一直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有一个完美和幸福的家庭。
原子六岁的时候,冷风和柏远神不知鬼不觉地办了离婚,冷风向柏远坦白了自己是同性恋,而且是天生的纯T,她承认柏远太有魅力,让她一度迷失了自己,但每次makelove,她都无法忍受无法原谅自己。单位盖章的是柏远的一个哥们,为了不影响到原子,那哥们忠实地为他们守着这个见不得人般的秘密。一家三口,一直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他们的离婚连双方父母都不知道。

要不是年少无知,怎么会犯下让自己此刻追悔莫及的错误?怎么会不敢接受平安的爱?如果没有原子,又怎么会面对孤苦的平安而爱莫能助?
冷风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初恋,以及缘于这场初恋而酿下的错爱。读高二的冷风(当时叫玲凤)和同年级那个皮肤黝黑、长得酷似韦唯的丽新,一切由她俩的同性之恋开始。
冷风感到困惑的是,当时明明是在和丽新热恋,甚至同居在一起,怎么会突然一切发生了乾坤大扭转,是什么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柏远纠缠上,直到最后嫁给了柏远,并有了原子。这种扭转在当时似乎没有任何可以使冷风觉醒和逃脱的痕迹。



柏远和丽新一个班,丽新和玲凤不在一个班,所以尽管丽新是玲凤最好的朋友也解决不了柏远和玲凤成为同班同学这么重要的问题。之所以说这问题重要,是因为丽新这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提到柏远,而且是清一色赞赏的口气,呜呜呜呜……玲凤只好每次听丽新的画眉嘴指手划脚地对着远处穿越操场的柏远描述一通。丽新喜欢糗人的破嘴一般情况下只能叫做刀子嘴,但在谈起柏远时玲凤封这张嘴为画眉嘴。
在此之前玲凤对柏远一无所知尽管每天能看到他从处在山凹里的操场穿过,山凹里的风每次都将他没有扣起的草绿色的上衣吹成一张鼓胀鼓胀的帆,很少有人在不上体育课不做早操的时间跑下地势那么低的操场,尽管那是从男生宿舍到食堂的捷径。所以每次玲凤都觉得他像一个孤独的漂流在海上的勇士,昂首阔步无所畏惧。
丽新说她班上有四个准备考体育的特招生除了他那几个就像文化大革命遗留下来专门搞打砸抢的的精英,整天不学习整天说粗话整天把班上纪律搞得一团糟说是地痞流氓一点不过,也许丽新是漫不经心说者无心但却成了柏远进入玲凤童话世界的开场白。
他和他们不一样吗玲凤竟然有砰然心跳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接触丽新的身体时才有,看着远处挟着书裹着风匆匆消失的柏远玲凤暗暗期待他倒退回她的视野。
丽新说不一样严重不一样他跟我们正常人一样上课认真做笔记陈凡就最喜欢他。丽新顽固地把体育特招生归入非正常人范围。
天!陈凡是那时全校最好全县最好全省最好的外语老师,她喜欢他那么他一定不一般!
玲凤那个时代的学生对同学的评价主要是建立在对方成绩基础上,成绩不是决定一切但至少能决定对方可不可交往或有没有可利用可暗害的价值。

玲凤开始对这个独来独往的体育生刮目相看。
每天晨读,成绩好的学生将成绩不好的学生抛弃在闹哄哄的教室,各自溜到学校后面的山坳里或者山脚下开满油菜花的田埂上或者更远一点的江边,玲凤和丽新喜欢坐在江边伸到水里的大石头上,一边欣赏远方飘渺得如烟如雾的江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背古文或外语。玲凤和丽新,在被高考压得喘不过气的校园里就像两个按不住的氢气球,一路张扬一路叛逆一路引人注目。玲凤到现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她被全校冠之以那时最不雅的称号“小油子”而同样劣迹斑斑的丽新被幸免。
玲凤开始以背书效率低不再和丽新一起去江边,晨读的时候她选择了一株和她差不多高被剪成球形的冬青作掩护。说掩护实在有点作贼心虚的感觉,但玲凤当时就是那种害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的心理在作崇,那棵长在角落里周围安谧得一蹋糊涂的小灌木从此伴随玲凤的每一个晨读直到一年后的高考。在那里玲凤可以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背书一边肆无忌惮不怕被发现地注视柏远。
柏远每天在不远处那个长长的弧形的坡道上晨练,没有教练没有同伴身影孤单而蓬勃,蓬勃,用词不当,但就是玲凤当时的感觉,她觉得他就像一棵蓬勃向上的白桦。那时玲凤只是简单地想着在晨读看到柏远,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很清楚自己只爱丽新,那时几乎全校女生都喜欢柏远,很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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