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固守深情,寸步不让
是不是不该遇见我该后悔的,可是我并不那样想。三月份的南方,不冷不暖,就像我此刻对待沈席名的心情,提不起半点调子,只有无尽的空虚。对面的沈席名逆光而立,俊毅的脸庞被阴影笼罩着,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愤怒
是不是不该遇见我该后悔的,可是我并不那样想。
三月份的南方,不冷不暖,就像我此刻对待沈席名的心情,提不起半点调子,只有无尽的空虚。
对面的沈席名逆光而立,俊毅的脸庞被阴影笼罩着,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愤怒,那么的不加掩饰。
久久的沉默过后,我举步想要离开这个无趣的地方,意料之中,被他阻止。
“谢堇伊,你这是在玩报复?”
“怎么?沈席名,你怕了?”
我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脸上的妆容夸张并且滑稽着,我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见他不予回应后,我漫散的吐了个烟圈,待烟雾散去时,拎着我的鞋子,赤脚走向黑暗。一般来说,我是不抽烟的,甚是反感,为了刚刚那一刻,练习时的我被烟雾呛得生死不如。
原来,经久不见的仇恨并不会随着时间冷却,反而越演越烈。
是的,我恨沈席名,他悉数知道。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在本市治安最差的酒吧里游戏自如,震天响的音乐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五彩的光线激起心中阵阵快感。
男人们总喜欢和我搭讪,至于原因,有的肤浅的说漂亮,有的故作深沉的说我有个性,还有的夸张至极的说是因为我长得像他们的初恋。
初恋,多么美好的词语,却被拿来酒吧当成泡妞的手段。
七七八八的理由惹我发笑,不过,我又何尝在意过这些呢?本来就是相互利用,虚情假意也许来的更好一些。
他们揽着我的身子,说着黄色段子,时不时地给我敬酒,使出浑身懈数想把我灌醉。我显然是个很好的酒伴,毫不犹豫地一杯杯接过,饮入口中。
我不怕,我怎么会怕呢?沈席名一定在赶来的路上,或许,他已经来到了门口。此刻,我只是需要用这些辛辣的液体来短暂麻痹我的心。
不一会,沈席名不负我望地出现,一把拉起颓废不堪的我,搂过我的腰,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怀中。在他怀里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颤抖。微微的,轻轻的,呵。出于亏欠,他还是怕我出事。
十指相扣的掌心传递着他的温度,那么的凉,我却感受到了温暖。眼眶突然间有了些许的温度,眼底的湿意硬是被好强的我给压了回去。
从酒吧到门口,谁都没有说话,无意间的默契让我心生悲凉,我必须在崩溃前离开。所以出现了针锋相对的场景,仇家见面无非就是呛声,之后便无话可讲。再爱也一样,因为责任的隔阂无法逾越。
我以为经过三年的沉淀,我会忘记一切;我以为经过一年的练习,我可以游刃有余地面对沈席名;我以为经过一年的计划,这场仗,我会赢的很漂亮。
最后却是我在沉默中不争气地转头离开。五年的努力在沈席名面前败得一干二净。
我用一晚上的眼泪悼念这场败仗,这个夜晚终究难眠。
那年我们还尚小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19岁光景的沈席名,一如既往的俊朗,没有现在的历练,反而是一副阳光开朗的模样。彼时,我扎着麻花辫对他笑得一脸灿烂,身侧停放着他的单车。
阳光微微地透过凤凰树,在草地上投射出些许的斑斑点点。风一吹,艳红的花瓣频频掉落。
彼时,多好。
至少我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至少不是自己讨厌的那类人。虚心假意地和陌生男人眉来眼去,只为让他良心不安,只是因为报复。
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被束缚被束缚被束缚,一点也不自由。
更何况,我还爱他啊。
周身一凉,我猛地惊醒过来,伸手抹掉额上的冷汗,继而倒了杯冷水,喝掉,镇惊。
冰凉的刺感提醒着我刚刚只是一场梦无疑,我却不受控制地痴心妄想。如果一切还未发生,多好。如果不是梦,那该多好。
年少的沈席名多好,霸道却不失体贴,褪去了如今的锐利,正是一个少年该有的飞扬。
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年的他坏笑地揪着我费尽心思才绑好的麻花辫,道:“哟,装文艺呢。”
一向身为乖乖女的我,极少与男生接触,就连男孩子给的情书都巍巍颤颤地不敢收。从未有过的亲密令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红着脸低头咬唇,不敢言语。
良久,他见我不说话,便自顾地说下去:“看不出嘛,这小胳膊小腿的,穿起棉布裙还挺好看的。”
虽然听过不少的称赞,但那几乎都是从亲友以及家中一些佣人的口中得来的,那些人总是人前说漂亮,人后骂丑陋,口是心非,充满了可笑的意味。
我欣喜地一抬头,撞上他黝黑的眸子,很傻帽地来了一句:“真的吗?”
“唔——”他思考片刻,俯下身子靠近我的耳畔,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的字句一波波袭来:“当然是——假的。”
我还没来得及失落,他稍后退一步,直侵上我的唇,蜻蜓点水。
我张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是心脏却不听话地加速着,大有冲出胸膛的气势。我再一次忘记了反应。很陌生,很美妙的感觉。
他摸了摸我已经完全空白的脑袋,牛头不对马嘴:“不过,真挺可爱的。”
初遇,也算偶遇,第一次情窦初开。
一见钟情?我总那么以为,并且深信不疑。毕竟当年的我单纯的可怕,对于爱人,从不怀疑。
然而,经历过背叛的我开始痛恨世间一切爱情,无论是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罢,我统统厌恶。
阴谋轮番上演,时间越久,阴暗的味道也就越醇。
犹如美酒,如同毒酒,一饮即恨。
沈席名,你逼的啊。
这样算结束吗
次日,天光大亮。
叫醒我的是一通电话。
我胡乱擦了把脸,执起眼线笔的手又忽然放下,转而取了一根黑色皮筋绑了个麻花辫,在左侧。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审视了一番,不得不叹青春不再,尽管样貌越发成熟靓丽,但眸子中的光彩已不复存在。
没时间感伤,一把拽过桌上的包包,手忙脚乱地找鞋,穿上后风风火火地出门。
沈席名,既然你对我心生愧疚,那么就算我直接拿走《青忆》开发案的私密文件也不算过分吧。
毕竟,一报还一报,自古便是如此。
这样想着,心中的怯懦减弱了不少,拨通江泽修的号码:“我现在要去找他了,不知道会不会成功。”那边的人顿了一下,很有自信:“一定会的,只要是你。”
收了线,我不禁疑惑。只要是我,就能成功?江泽修为什么那么胸有成竹?甚至比我还坚定几分。
不打的,慢慢
版权声明:本文由1.76精品复古合击传奇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