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贪心惹的祸
天还没亮,村里老王家就传出两口子的吵架声,接着是夫妻厮打和摔锅碗瓢盆的声音,最后是王婶撕心裂肺、抢天动地的哭声。在山村静谧的清晨,这气势磅礴的哭声一下赶跑了左邻右舍的睡意,大家赶忙起来,跑到老王家敲门
天还没亮,村里老王家就传出两口子的吵架声,接着是夫妻厮打和摔锅碗瓢盆的声音,最后是王婶撕心裂肺、抢天动地的哭声。在山村静谧的清晨,这气势磅礴的哭声一下赶跑了左邻右舍的睡意,大家赶忙起来,跑到老王家敲门。敲了好一会门,大家喉咙都喊破了,老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门开了条缝。看着门口充满关切的人群,他把门一关:“没你们啥事,你们回去睡觉吧。”只听里面王婶哭的更凶了,老王大声吼道:“你TM给老子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王婶听他这么一吼,赶紧停止了大哭,在那里抽抽噎噎,絮絮叨叨,吵的老王摔门而出,直接到门口的石板上坐下了。只见他从口袋摸摸索索了半天,只摸到一个打火机,气得把火机扔到地板上。老金头赶紧拿出烟递给老王,老王面无表情的接过去,老金头给他点着火,他大口大口的抽起来,也许是抽得太凶了还是情绪过于激动,把自己呛得大咳起来,这一顿咳,他老脸涨得通红通红。好不容易等他缓过来,老金头凑过去:“老王,你们这是咋啦?吃饱了撑的,一大早就唱大戏?”老王还是不搭理他。低着头杵在那里,要不是嘴里冒着烟就是个雕像,气得大伙们都要在原地跳脚了:“老王,怎么回事,你倒是放个屁呀。”这时,里屋那些女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安慰着王婶。披头散发的王婶看着身下的铁疙瘩碎片,又开始哭大声了,嘴里还喃喃自语说:“完蛋了,完蛋了,我的钱,我的两万块钱,都是你这个天杀的,死骗子,死骗子……”不管女人们怎么劝说,王婶就是停不下来,一直在大哭。杵在外面好半天的老王按捺不住,又大吼一声:“够了,不要再哭了,我受够了……”
原来,就在五天前,老王两口子正在田里干活,眼看午饭时间也快到了,隔壁的秀琴,老金头,水生都陆续收拾东西回去了。秀琴临走时还关切的说:“老王,王婶,大太阳的,你们两口子不要太勤奋了,还是回去吃饭,下午再来。”老金头也说:“老王走了,活是干不完的……”他们答应着:“就回了,你们先走吧。”一边赶紧加快速度,准备把手头的活做完,好回家烧火做饭。一时间整条茜坑就剩下他们两口子在这里挥汗如雨。夏天当午的太阳就是火辣,晒得人七窍生烟,口干舌燥,很快就大汗淋漓,王婶掏出裤袋的手绢擦完汗,准备到田埂那头拿水壶喝水。正抬头间,突然发现从田埂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中年男子,看他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外地人。只见他手里摇晃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在那里慢慢的晃悠,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王婶悄悄的叫了句:“老王,你看……”满头是汗的老王抬头一看,本不想搭理,但看这个人的打扮和怪异表现,也感觉有点奇怪。老王扯开喉咙问道:“诶,你是干什么?在这里做什么……”
谁知,中年男子不搭理他,继续在那个地方来回晃悠,突然他手里的东西发出“滴滴滴”的声音,他赶紧叫老王:“诶,老乡,来,麻烦你,赶快帮我把这里挖开一下,快过来,快过来。”老王心里一肚子气,也不搭理他,继续干着自己的活。那个人放下手里还在“滴滴滴”响的仪器,过来一把夺过老王手里的?头,转身就往田埂另外一边跑去,老王一肚子火跟在后面:“你这人,怎么这样……”只见那人准备举起?头,老王一把抢过来:“你干嘛……”那人满脸堆笑:“老乡,你来,这里面有个东西,也许是个大宝贝,你挖下去,我们就要发财了。”老王不搭理他,转身就要走,一脸兴奋的王婶拉住他,抢过?头:“哪里?挖哪里?”那人指了指隔壁秀琴家前两天翻过的水田。王婶卷起衣袖,往手里吐了口唾液,挥起手里的?头,准备大干一场。那人赶紧拉住王婶:“这样不行,要小小心心的挖,不能破坏了宝贝,坏了就不值钱了。”老王耳朵都竖起来了:“有宝贝?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来,还是我来。”只见老王小心翼翼的挖下去,水田的水溅了大家一身,他还是不管不顾,继续挖了三四下,只见里头露出一个金属外壳,锈迹斑斑的,那人异常兴奋:“就是它,就是它,我们要发财了,我们要发财了……”他赶紧放下关闭了手里的仪器,叫住老王,两人一起用手掏摸,把那个玩意拿出来。那是一件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器皿,上面的锈迹证明了它年代的久远。
王婶问那人:“大兄弟,这玩意真那么值钱?让我好好看看呗。”那人拿住了就不撒手:“不行,你们庄稼人手太粗,会把它弄坏的,弄坏了就真的不值钱了。”王婶噘起嘴巴:“哼,有这么珍贵吗?看一下都不行吗?好歹也是我们地里的。”“你们地里?这是别人家地的吧。不过,我们能相识在这里就是场缘分,嘘,我们小声说话……”正要开口的王婶心里头像猫爪子挠着一般,那个痒呀痒得全身都不舒畅。只见那人攥着宝贝,小声的问:“老乡,我问问你们,你们这里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大人物?”老王想了想,挠了挠额头说:“大人物?我们这里?好像真没有。”一边的王婶接过话茬:“怎么没有,那山上头的坟墓是谁的?”老王恍然大悟:“对对对,出过,很早很早以前,出过一个潘状元……”那人满脸兴奋,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接着,他瞅了瞅一直盯着他手心的王婶:“给,你看看……”王婶满心欢喜,一把接过来,左右端详:“这铁疙瘩能值几个钱?”那人使劲拍了拍老王的肩膀:“老乡,我们能相识真的就是个缘分。不瞒你说,我刚才手里会响的玩意是金属探测仪,是专门到野外荒山探测文物用的。我很久以前听说你们这里出过一个状元,出状元的地方宝贝肯定不会少,所以我这次特意过来考察,没想到啊没想到,真让我给碰上了。这应该是商朝的青铜器,很值钱很值钱的。”
老王被他这么一说,也非常欢喜,早忘了刚才那茬的不痛快,将信将疑地问道:“兄弟,真的有这回事吗?”那人眉飞色舞的继续说:“怎么没有,而且还不止这个,这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宝贝,你刚才没听我手里的仪器还一直响吗?这是它的警报声,说明这里特别多的宝贝,状元的东西还会少吗……”“是吗?是吗?难怪我这两天一直打喷嚏,左眼皮一直跳,原来,原来是这样,太好了,太好了。”王婶兴奋的快要蹦起来了,手里的宝贝差点掉地板了,那人赶紧拿过去:“这里的宝贝太多了,也许潘状元以前怕兵荒马乱,所以把宝贝都埋在这里,可能一直传,一直传,后世的子孙都忘了。”他还特意把那玩意放一边,拿起手头的金属探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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