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在路上

印象,在路上

火泉散文2025-03-18 07:47:57
前言,碎碎念。忽然间发现“哎”出现的频率又高了起来。再没比这个叹词更饱满的意思了。高兴,失落,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爱的隐喻……无不可与哎相连。再没比流浪更具诱惑力的词了。流浪意味着在路上,简洁,惊喜,
前言,碎碎念。
忽然间发现“哎”出现的频率又高了起来。
再没比这个叹词更饱满的意思了。高兴,失落,无可奈何,不知所措,爱的隐喻……无不可与哎相连。
再没比流浪更具诱惑力的词了。
流浪意味着在路上,简洁,惊喜,落寞,告别,惦念,始料不及。流浪的人始终是多情的,他们的心是一个澎湃的大海。对未来完全不自知,可又无限性地接纳,一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潇洒。
飞翔只为抽离胸前的闷气,自由成为流浪的潜意识。而落地生根,我不知道是不是流浪的归宿。
易于看清一个人的本质,犀利迷人邪邪的眼神可以瞬间穿过身体,直击灵魂深处。
诱惑与被诱惑,温情与柔软,仿佛夜色里长无尽头的小径,一切皆有可能。月光和星光都是魔咒,所以向来只有月下老人,而非阳下老人。
身体是植物,蔓蔓延延,肆意生长,有着湖水般深邃的语言,又有桀骜不息的野性,直到与另一股奔腾原始的水缠绵纠结。语言已成累赘,被抛在洪水冲刷过的荒芜里。

大理,颠覆及惊喜。
静静地洗了一个热水澡,裹着淡粉色的浴巾回到卧室,换上一件西瓜红的旧裙子,穿上西瓜红的旧凉鞋,拎起有着蝴蝶结的淑女小白包,就这样在夜里出门了,去看望一个曾经想了N多遍的地方。
火车有力地撞击着铁轨,节奏激烈、明显,宛若情人间的抵死缠绵。我疲惫的身体在火车的晃动里恍恍惚惚地睡着了,思维却仍在游离着,梦着。
天空很清澈,低低地浮在城市的上空。建筑是清一色的白,泛着陈年的记忆,同样是低低地立着。这个城市离地面很近。
没有其它火车出站口的喧嚣与浮华,相反是出奇得宁静干净。几百米之处便是景观,拾阶而上,又遇上了安静,甚至可以听到狗吠声。
夜风凉凉地吹着,确切点说是丝丝地吻着夜晚的静谧。
恋人们在石板街上悠闲地走着,时时会停下来亲一下对方。
女人戴着披肩,男人也会缠上一条披肩,懒懒地晃着。在这里,披肩日复一日地流行着,镶嵌在生活里,竟是无限风情。
时间只是在缓缓流淌。
转身看见一个意大利老男人正在向行人打招呼,是要卖他的披萨和冰淇淋吧,那神情认真得让我很感动,尽管我并没走向他的小店去吃点喝点什么。
水潺潺地流着,冲刷着每一块石头,真想永远停在这里不走了。哎,一旦停止为生计而工作,生活就会变得很纯净,工作也会变得很轻松,很享受。
很佩服自己的体力、勇气,以及魄力,例假汹涌澎湃的时刻还能一口气爬三千米的陡峰,再徒步行走九千米,折折叠叠的,没有人烟,却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
高耸入云的古松,从山脚长到山顶,毫无颓败之势,枝叶层层交缠蔓延,覆盖了整座山体,松绿气势磅礴。终于见证了苍山的确切指意。
视野之内是无尽的深山、沟壑、断崖,静谧的水流。忽然就觉得绵延的松绿有些诡异,一如晨雾中的女子,迷幻妖媚。甚至还因了绿意中泛着的灰蓝,想到了《暮光之城》和素食主义的吸血鬼。
硕大的松果,形似菠萝,但却更为抖擞、坚硬、挺拔,完全颠覆了童话世界和《冰河世纪》里的松果形象。苍山的松鼠很不简单……

丽江,破碎了的梦。
丽江,呵呵,曾经在校内的注册上,我写着自己的家乡是丽江,而别人一听说是来自丽江的,便立刻生出一副向往来。我呢,则依着根深蒂固的想象告诉他们:有一条小小的河流,在月光下静静地流着,旁边是依偎着的恋人……真的,很适合居住和谈情说爱。他们不知道丽江是我的梦,我亦从未抵达过。
以为真的来了,疲惫的身心就回到家园了,在此终老一身。但事情一旦加了“以为”二字,便难免有诈,往往事与愿违。
丽江,当真是伤了我的心,覆灭了我多年的梦想,顿时不知所措,空荡荡,茫茫然了。
叫嚣的出站口,即使是大清早,也是讨价声不断。拉客的,旅行社的,旅店的,围在那里,密密麻麻的,梦中宁静的早晨一下子没了,灰色的心烦慢慢上涨。
大砚古镇,丽江的古城了,的确是古香古色,巷子窄深窄深的。然而再深的巷子,也有足够的游人。这还不是旺季啊,而丽江就此般热闹喧哗。人一多,生意就跟着多,不善做生意的纳西人只收个租金,生意人自然是外来的居多,古城的那种风韵自然渐渐让位于旅游业。纵使客栈千万家,内部也古香古色,别具一格,大环境的浮华仍然浸染了它们。贴出来的照片,以及文字,无不晒着游人对丽江客栈的喜爱之情,效果却适得其反,让人心生厌倦,觉得太过商业化,矫揉、浮躁,少了在路上的情调。
音乐响起来时,广场上跳起了古老的纳西舞蹈,欢庆一片,抚化了我一天的烦心,并有甩掉羞怯,加入他们的冲动。总算有点没让我失望。呵呵,却不曾想到这只是我个人的一厢情愿:来这里跳民族舞的每月领有补助,或曰辛苦费的,并非自发而成的。换言之,竟是为了旅游而专设。
“呵呵”二字真是带有足够的无奈和自嘲之意。然而即使梦真的成了碎片片,泛着粼粼之光,丽江到底是我深爱过的梦幻之地。心疼它的蜕变,却又为了一点它的美而感怀,想念。
就说束河吧,旅人没那么多,小巷子清净了起来,三角梅此起彼伏,才下院墙,又上门头。可以不着边际地走走,看看清澈的水流缓缓流淌,听听巷子里传出的空灵歌曲,顺便打几下手鼓,要么驻足聆听纳西人打手鼓。
侃侃的《滴答》在丽江久久地唱着,与这个地方竟是琴瑟相合,毫不逊于纳西族的民歌。
餐馆里时常有流浪歌手出没,颓败的发型,充满磁性的声音,与随处可见的吧,书吧,睡吧,晒吧,以及已有浮躁之像的客栈,一起拨弄着远来的游客。
木府最后的追求在百年后的今天,终于成为现实,丽江成了文化和旅行的热土,独特而繁华。只是再也听不足纳西族多情悠远的民歌,看不足火把节上的纳西舞,读不到道地的东巴文,看不到茶马古道上厚重的历史……
此时此景,不知是喜是忧,倒是念起了河南人的好。比起云南人,甚至其他省份的人,河南人真是朴素。他们从不曾将古城商业化,变成旅游胜地。无论到开封,还是去了洛阳,都会觉得古城只不过是整个大区的一部分,物价水平一般较低,最重要的是生活气息很浓厚,游人只是陪衬。以如此平常心对待古迹的河南人,简单可爱,某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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