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生命迎风歌唱
日前,因重病离校治疗的姜校长(1993年——2004年曾任灵乡罗桥中学校长、书记,2004年退居二线任九年级数学教师,但出于崇敬,我一直习惯这么叫,从未改口)托人捎来他病中写下的一札手稿。当晚,我怀着
日前,因重病离校治疗的姜校长(1993年——2004年曾任灵乡罗桥中学校长、书记,2004年退居二线任九年级数学教师,但出于崇敬,我一直习惯这么叫,从未改口)托人捎来他病中写下的一札手稿。当晚,我怀着虔诚之心,一口气读完,不禁百感交集:首次认识姜校长缘于1993年大学毕业前的实习,其后的18年一直在他手下共事。与其说是共事,更多的则是聆听教诲,感受熏陶。18年的朝夕相处,不论是他待人的真诚友善、耿直无私,亦或是处事的认真执着、不懈追求,一直以来都是我学习的榜样、前进的标杆,激励着我在三尺讲台上摸爬滚打,走向成熟。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小学民办教师,到后来的中学校长、书记,再到后来的中学数学高级教师。三十八年来,凭着对教育的忠诚,对事业的执着,不论是艳阳高照,凄风冷雨,还是阳春三月,酷暑严寒,他在荆棘密布,跌宕起伏的崎岖羊肠上摸索前进,一路走来。人们通常看到的只是他台前的鲜花掌声、荣誉位置,但他身后挑灯夜战的拼搏钻研、勤奋执着的终身学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个中酸甜苦辣。他用自己前半生的经历诠释了——成功属于勤奋者。
俗话说:好人自有好报。与姜校长共事的不论是上级领导,还是普通老师,没有谁不说他是一个好人。1998年冬,学校一位女老师因胆结石住院,为了让这位老师安心养病,解除后顾之忧,其时作为校长的他不仅兼任了这位女教师的两个班的数学课,还让她的两个孩子在自己家中吃住,更为难得的是,在这位教师出院之前,他和老伴将她家中衣被、床单、墙面卫生全部打扫干净。让正担心在这严寒的日子里自己虚弱的身体如何承担春节前全部卫生重任的女老师在出院回家后感动不已,她逢人就说:就是自己亲生父母也难做到这一点啊!至于那些受教于他的学生,更无一不恭认他是一个好人。因他资助完成高中,大学学业的纪宏胜,袁三涛等学生,即令是毕业多年,每逢节假日,都得亲自问候他们心目中的恩师。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受人崇敬的好人一个让人钦佩的长者,在退休前一年,突遭横祸,重症袭来。这让同事不知所措,让学生指天骂地,让亲人痛苦流涕,可顽强的他没有怨天尤人、没有自抛自弃,硬是拼着一股子乐观、拼搏的精神获得了棋局的最终胜利。在配合治疗过程中,从化疗到放疗,从手术到健康,他都坦然面对既成的事实,并且利用病中闲假的时间,用文字记录了自己病间的心路历程、人生感悟,将自己对生命的执着、生活的追求诉诸文学。不论是浅吟低唱,还是引吭高唱,他那细腻的笔触,优雅的文字,无不流淌着他对青春年少的追忆、对生活本原的呼唤。在字里行间,我们很难看到一个重症病人被疾病折磨的痛苦,更多的则是一名顽强的勇士击退病魔的豁达,则是一位智者彻悟后面对生活的思考,对人生的探索。
年近花甲的他,既能像勇士般用强有力的双手撕破血色黄昏,我相信,也期盼:在以后的日子里,坚强的他一定会让生命迎风歌唱。
唱响生命之歌
世界是美好的,人的生命是最蓬勃的,人的生命也是最脆弱的。当癌症突然袭来时,我的生命在短时间内悄然而逝……
本该安享晚年的我,却遭受一场癌症折磨的痛苦,我的内心便一次次经历着自责的冲击,是师生们,病友们,儿女们的一次次地激励和鼓舞着我;只有鼓起勇气的去战胜癌魔,才能扬起生命的风帆。
我算不上赢得生死决斗的勇士,但能唱出我的心灵之歌不为悲情。在医院里半年时间里,我以血和泪编织生命的乐章,激励我对生命的热爱,唤醒我心灵深处对生命的尊重和珍惜。曾经的我,追求着很多很多,却失去了自己原已拥有的!当失去健康时,方知健康的重要!
健康是人生永恒的主题,只有唱响生命之歌,方能永注生命的活力。
人生的加油站
一台正在运转的机器,突然熄火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个年近花甲,工作近40年的人,突然得病了,如同机器一样,显然已是不稀奇的,应该加油了。
2010年7月20日,我突然发现自己左边乳房有肿块,先后经黄石二医院,中心医院,爱医院检查为良性肿块,在爱康进行了手术。第8天拆线后竟发现右边乳房开始肿大,几天后又长成形如左边一样大小,医院还是建议切除,但我没有同意!这时查血,发现甲胚蛋白960个单位,高于正常值90多倍。首先怀疑是肝部问题,经加强CT检查后,肝部没有问题,这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等到2010年11月底由小罗(女婿,四医院内科医生)再一次问起时事,如果上部没有问题,那一定是下部有问题,他说:“您下身睾丸有没有问题?”我说有问题。但这是先天性的问题呀?这个没有什么大碍,几十年来就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根源找到了。于是。老幺(幺姑娘,二医院护理)强迫我迅速住到市中心医院。
我于2010年12月7日住进黄石市中心医院,12月12日做切除手术,切片检查为胚胎性睾丸癌一期(当时我并不知情)12月22日出院,出院不是回家,而是去省人民医院,说什么巩固治疗。当时是王桂华教授接纳我们住进安康楼第7楼肿瘤科,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于是我开始恐惧,焦虑起来,原有的心态失去了平衡,不说是坠入了绝望的深渊,起码精神已经崩溃。心想:这下完了,怎么会这样?
在希望和沮丧的交替中,我接受了常规检查后,第2天开始化疗,化疗方案是旭涛与教授协商的。“化疗”这个可怕的名词,我略知一二,但毕竟没有经历过,谁不知,我对化疗特别敏感,化疗第一天,我就有如下反应:满腹涨臌臌的,根本不想吃喝,坐睡不安,坐也坐不住,睡也睡不着,浑身火辣辣感,又像农药熏蒸味。几天下来,面色枯萎,萎摩不振,大便干结,解时难如妇产婴。此时此刻,我开始埋怨儿女们不该这样做,使我经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我反复问医生,这样的治疗药多长时间,医院说,一般要4—6个疗程,像你这样的最少要四个疗程。一个疗程是7—8天,每个疗程下来可回家休息10来天。听后,我的心凉了半截:我的天啦!不说是4-6个疗程,就是一个疗程也难坚持。
为了抑制我的情绪,旭涛向珠海那边请了长假,来陪护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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