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在青葱时代】烟草香
我早前听过祖母讲过一段故事,很久很久了,那时候我也很小很小,那时候祖母在上海,一九九九年,我刚好九岁,祖母常常带着我去烟草店,祖母爱没事的时候抽点烟草,她说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无法说的。那时我还小,不懂
我早前听过祖母讲过一段故事,很久很久了,那时候我也很小很小,那时候祖母在上海,一九九九年,我刚好九岁,祖母常常带着我去烟草店,祖母爱没事的时候抽点烟草,她说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无法说的。那时我还小,不懂人世间的沧桑种种,后来长大后,遇见自己钟情的人,而后却是无奈与世间的聚散两依依。爱情是一种寂寞的香烟,刚开始喜欢它是因为寂寞,后来发现喜欢上它后,孤独开始爬满全身,看不清、摸不到、嗅不着,只是一颗心在隐隐作痛。那段故事我讲给你们听,请你们听过之后别悲伤,其实没什么,爱情本该如此,,不是吗?
-世外人;林子
公元前
一、忆草香
故事开始我想问您一句;您爱烟草吗?还记得十年前上海外滩一九七九年的故事吗?
往事如烟对吧?红尘牵挂往事,难道气息也是如此牵挂往事吗?
一个人的内外气息,那熟透了的味道,是爱的太深,情意太浓,隔远千里的两个人,世间的难以猜测,那是一九七九年上海弄堂外寂寥的凄香,谁能说爱一个人不是爱这个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呢?而有时候,或许当你还在不知名的情节中已入了戏,或许你在受伤后,才发觉已经入戏太深,不能自以,但,没办法,这世道就是这么现实,不允许你有任何的侥幸心理,怎么办呢?没办法,只有让黑夜来淹没孤独的自己,还有那个小小的你。
凌晨的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簌簌的,有种妩媚的摇动,天空一片寂寞,如走在梧桐树下的叶草,雨是微微的下着,叶草穿着蓝色的脚裸裙,一袭飘逸的秀发,配着母亲亲手织的那件白色针织衫,有种如月隐归的感觉,这是上海一九七九年的街道,空落的有点让人阴阴的。母亲走了,远远的离开了,叶草有时想,为何一个人就能不打声招呼就今世在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母亲是这样,外公、外婆是这样,现在,叶草只有自己了,上海的夜,叶草抬头望着萧瑟的夜,妈妈,你看,那个折磨你的男人正以惭愧的心拥着并不内疚的另外一个女人,妈妈,叶草真的成你故事里的流浪猫了,细雨来袭,如针孔般戳在叶草每个细胞,从小至大,父母的阴影里,破碎的家,爱流泪的母亲,凄楚的泪总是彻底浓缩了:爱动手的父亲,凄凉的画面总算破碎了,而结局的过程谁又曾说过一个‘爱’字或‘恨’字呢?
苏婶,你最近哪样,身子才好伐?
才蛮好,谢谢侬喽
切早饭了吗?
还没切呢?
苏婶,那啥子,侬先上班子伐
走的喽,街上人来人往,匆匆之间,几句问候的话让叶草想起了家,这是个大天地,而那个名为家的就是小天地,而现在没有母亲的小天地,又总能叫家呢?几天的雨,下的上海有种落汤鸡的感觉,冷冷的、涩涩的、入秋了,眼看,马上就入秋了。
老板,你这有没有烟草香啊?花城牌的,对了,七九年新草味的那种,祥叔眯着眼瞄了眼柜台边的来人,幽幽的光将来人的脸映衬成了古铜色,你是烟草苑的新的住客吧?我好像是没见过你,祥叔托着下巴懒洋洋说道,那人将身子靠近柜台闲散到;请问,七九年的新草味,花城牌的烟草香有吗?听说您这家烟草店是上海滩最全、最新、最老的老字号,您不会只是招牌吧?
叶草、叶草、你到阁楼把前些日子珍姨新批的花城牌的烟草拿来,记得七九年的新品,祥叔用散步般的口吻叫着已不见踪影的叶草,这是他的习惯,总是像佛一样端坐着叫唤着不信佛的拜佛人,叶草半年前,在流浪劫数中、孤独的命运中寻了个烟草妹的工作,这是七九年的老上海,一九七九年的老店,烟草香是这家店的招牌,祥叔是这家店一百七十三代的掌柜,佛一样的自恋狂,四十多岁的年龄独居了十年,唯一的儿子在三千尺的墓地沉睡着,唯一的妻子在五百里的寺院修行着前世的悔过,五百年的回眸,冥冥中阿珍还会在烟草巷等着我,这是祥叔的至理名言,店里有个批货的阿珍,名字叫伍美珍,三十岁的年龄,祥叔喜欢叫她淑珍,妻子的称号,这让人不免想起了苏轼的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自难忘、不思量,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首诗名字叫什么,竟忘了,也许这都是怀念的代名词罢了?也许是怀念烟草院的阿珍吧,妻不在,人难免沧桑。
你是烟草院的住客吧?这是第几次来上海啊?祥叔用佛一般的语气问道,
我听说您这的烟草店有百年历史了,可办事的效率有点不符合店的招牌奥,那人依旧是毫无表情的说着自己该说的话
是吗?要说上海烟草店,我这是老店,但品种之多,我无法估量,我店中有个叫蒲叶草的烟草妹,她所懂的烟草品种可谓是比我这家老店的烟草都多,只是你好像今个不巧,说着祥叔从专柜中拿了三封烟草盒,指着其中一封九霄牌的烟草说道;这是叶草收藏的一九七零年的烟草盒,是蓝雨夜的烟草味,这种烟草在上海的烟草市场早就消失了,你所说的七九年的新品也不过是花城牌的片尾罢了,年轻人,你的三封,拿好,祥叔将烟草递了过去,那人走到门口,踏过门槛,静静的回眸到;您所说的蒲叶草是女人吧?一切不再有动静,待年轻人踏过门槛时祥叔淡淡叹道;是一个懂烟草的女人,更是一个惹尘埃的女人。若是烟草有香,爱应该是等待吧?
二、忆尘埃
茗烟不知自己是怎样遇到叶草的,仿佛这么多年自己总在等那么个人那个略带烟草香的女人,有时候,应该是在叶草离开后的多年,茗烟才觉得他是真的爱上叶草了,这真是有点寂寥的凄楚,活世的爱着她勉强的伪装着,而如今叶草已经走了十年了,自己对她的爱真是越牵挂了,就如祥叔所说,五百年的回眸,冥冥中那个我爱的人还在烟草店等待,茗烟相信轮回吗?他的这个年纪,已不是十年前了。十年,多少个日子;谁曾数过,多少根香烟燃烧在这十年的岁月里,;多少次茗烟闻到了叶草身上那淡淡的烟草香,那个有叶草的梦里,这十年,茗烟真想一睡十年,在轮回,叶草的笑颜依旧在那年、那月、那日。
十年前是茗烟岁月里辉煌的一页,翻过去的时候还真有点舍不得,可时间推移着岁月,谁的一生能不翻页呢?
二十九岁,金茗烟,流行乐坛的主宰者,那时候是一九七九年,流行乐坛的新天地,至今算起来是十一年了,而今一九九零年,确是十一年了,茗烟就用十年,那一年茗烟不喜欢回忆,那一年又太多茗烟的不能所以,而对于乐坛来说,流行的风元素还是歌手的一种独特的风格,新一代的流行他不仅是创作的风格,还有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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