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校园之少年翩翩

大宋校园之少年翩翩

纲纪四方小说2026-01-24 18:49:47
公元二零零五年十月一,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六华诞。九月三十日那些郭靖们记挂着在大漠的娘亲,在认真上完最后一节课后满怀深情孝意踏上了远去的月台。九月二十九日欧阳克公子们则翘了两天课带着妹妹远走天涯,这会
公元二零零五年十月一,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六华诞。
九月三十日那些郭靖们记挂着在大漠的娘亲,在认真上完最后一节课后满怀深情孝意踏上了远去的月台。九月二十九日欧阳克公子们则翘了两天课带着妹妹远走天涯,这会不定在哪个名山大川销魂呢!开学一个多月,那传说中的班主任邱处机终于结束了长达两年的闭关修炼今日功德圆满出关了。三十日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刚响,各路英豪蠢蠢欲动,拿起堆在地上,塞在桌洞里的大包摆好凌波微步的步型准备出发,这是老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在了教室门口。两年没见那吨位修炼得把门塞得满满的,估计苍蝇都飞不出去。
老邱半睁着眼示意大家坐下,以那传说中的无影手从黑得如蛇一般的腰带里抽出一本大概是昨天出关前研究好的秘笈,可能是北斗七星阵的阵法吧!无奈各路英豪只得怏怏地退回座位,屁股半悬在椅子上,行李也不舍得放下,等老邱肺放完屁再飞奔出去。只听教室里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大叫道:“别说是什么狗屁北斗七星阵,就是现在把九阴真经给我老子也不稀罕!”老邱从眼镜后面发出一道锐利的光,射的刚才那个不怕死的家伙瞬间摊倒在地上,下面鸦雀无声,老邱慢条斯理地拿出那本古色古香的小本子,翻开了第一页,郑重地说:“同学们,下面我们来学习《十一安全守则》。”只听咣当轰隆,噼里啪啦,花花绿绿的箱子和大包小包堆满了桌子和地板,只隐隐约约看见一双双无助的眼睛在一堆堆小山下偶尔间或一轮,才知道是个活物。有几个被重重的箱子压得口吐白沫,翻出了死鱼眼!
三十日下午。若大的校园里到处都是轮子的声音,哄哄隆隆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淮海书院改建成了火车站似的。波仔笑嘻嘻凑过头来,一张几近涎皮的老脸堆满傻傻的笑:“方子,十一回家不?”“不回了,在家在这都是在地球上,没意思。”远远的看见海子向这里走来,背后青烟袅袅,远远望去像是腾云驾雾而来。手里夹着一根烧了半截的红南京,悠悠地吐了一个个烟圈。“海哥,十一回家吗?”“不回。”多么简洁又有力的俩字。
在淮海书院视读书为粪土,潇洒涕淌,从不把纪律和老师放在眼里的令狐海子。郭靖、肖锋、丘处机们都叫他“混子”,还有一些愤青叫他们令狐冲,这些人就是我们,我和莹是这个群体中唯一两个女生。能加入这个组织可不容易啊,得需要九九八十一关的考验,最后一关迄今无人能过。那就是老大海子哥的神功吞云吐雾的三招,据说波仔接了一招,从此就变傻了,见了烟雾就浑身发抖,摇头晃脑,再也无人敢领教了。眼看一个人也没有收到,老大只好放宽政策,只要是个人会玩红警都可以加入,队伍就渐渐地壮大起来了。而我和阿莹一不会玩红警,二不符合另类特征,怎么会加入令狐一群呢?说来机缘巧合,江湖上早已传说令狐海子有两绝,一是游戏绝,二是吸烟绝,这两样无人能及,无人可比。开学第五天,下午放学后到小店买干粮,还没踏进店里就一股浓重的烟味蔓延开来,小店五米以内苍蝇死光,呛的我直咳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令狐海子在里面吗?早听其他人说过他所到之处人闻之得肺结核,虫闻之见如来佛。我带上了防毒面罩进了小店,见令狐海子蹲在地上脱鞋,身上十几个兜都翻了出来,像白花花的石头,店柜上放着一条红南京,他把鞋磕了磕,用手掏了掏,然后垂头丧气地说:“我找不钱了,真的忘带了,这样吧,我先赊帐,一会再送钱来不行吗?”店伙计朝自己脸上捏了一把,终于清醒过来,可能是被令狐海子的内功吞云吐雾给迷晕了,怪不得刚才眼神迷离,身子晃悠悠的,现在被自己捏醒了,“不行,本店概不赊帐。”说着就要把红南京放回货架上。令狐海子急了,“这样行吗,我把我的表压在这,这块表好几百呢,怎么样?”“不行,只要现金!”这个死脑袋的店员,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没脑浆,我一看,机会来了,英雄救美人的历史就要在我们身上改写了,变成了侠女救英雄。“啪!”一张大团结甩在了柜台上。“伙计,他的钱我付了!”多么感人的救民于水火之中的侠女之气浩然而存。令狐海子潇洒地转过他因获救而兴奋地扭曲了的脸,“谢谢!明天还你钱。”就这样,经过本女侠有预谋的几次努力,我和莹成了其中的两员干将,呵呵!
十月一日。“海哥,今天是祖国的生日,把他们几个叫上,到大宋酒店撮一顿,顺便买个蛋糕庆祝庆祝咋样?”好久没吃蛋糕了,趁着我亲爱的祖国过生日,一解我对蛋糕的相思之苦,岂不爽哉?眼前仿佛出现了那香喷喷的滴着奶油的蛋糕,正当我的哈啦子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时候,海哥一手揪起我的马尾辫:“是你小妮子想吃蛋糕了吧?还给祖国过生日,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吾心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从来都是我们过生日吃蛋糕,祖国过生日就不给蛋糕吃,我们是祖国的好子民,当然要为祖国着想了,你还污蔑我。”“就你嘴贫!”
说归说,十一晚上,我们几个来到了大宋酒店。波仔、阿莹、老大、我、辉子大开吃界。叫了一捆宋江牌啤酒。“为祖国的生日干杯!”我刚大叫一声,邻桌的俗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像在看一群猴子,他们大概以为我是个疯子吧。可悲,我们往往把十一当成自己休息或享乐的符号,而忘了它本来的意义。正当我垂下脑袋我的兄弟姐妹们高高举起酒杯,欢呼:“祖国,生日快乐!”尽管周围的岳不群们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我们还是我们——不羁的令狐冲们。一个个喝得酣畅淋漓,波仔高唱:“举杯邀明月,对…,对”,“啪”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老大说他上趟水云间(厕所),就一去不复返。我说出去透透气,辉子和阿莹相视一笑,拍一拍波仔红的发亮的还可以称为脑袋的东西:“我们出去买点水果。”都黄鹤一去不复返。波仔一人空悠悠。
十月二日波仔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你,你们耍我,走了干吗不回来?我一,一人付了好,好,好几百!”由于气愤而变的结巴的菠菜着实委屈了一番,我这才相信老大的吞云吐雾真的很厉害,菠菜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结果在我们几个口口声声说“下次我们请客”的誓言中平息了波仔的愤怒,虽然下次吃饭是那么的遥遥无期。
十月三日,我们相约去看海。港城这些日子来,台风肆虐,就像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似的恨不得把大地刮的只剩下皑皑的白骨。谢天谢地,今天风总算停了,尽管天还紧皱着眉头,像是谁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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