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家的爱情

言情小说家的爱情

运价小说2025-04-08 12:11:05
1我清楚的记得,和蔡一山分手时候他对我说的话:“爱情中的言语你都懂,情绪你全了解,我在你眼中就像笔下的主角,浪漫的情节由你掌控,我永远给不了你新鲜感,或者惊奇,一切在你的眼中都那么顺理成章。徐若童,
1
我清楚的记得,和蔡一山分手时候他对我说的话:“爱情中的言语你都懂,情绪你全了解,我在你眼中就像笔下的主角,浪漫的情节由你掌控,我永远给不了你新鲜感,或者惊奇,一切在你的眼中都那么顺理成章。徐若童,你可以掌控一切爱情的情绪,就算没有我和你谈恋爱,你的精神全能也够你和自己恋爱一场了。分手吧,这是我给你的一点教训。”
蔡一山不是精于言辞的人,也不是足够浪漫的人,更不是对爱情不贞的人,相反,他有很多与浪漫无关的优点。我们恋爱三年,我自觉相处愉快。不打算分手,也没有结婚的意向,很安于现状。他突然提出的分手的确让我深受打击,他说出的原因更让我诧异不已。三年不短,却不足以让两个人彻底了解磨合;三年也不长,却可以让爱情消失殆尽。
月光,舒缓的音乐,还有风度翩翩的情郎,纵使我创造无数爱情故事,也想不来,这是他分手的前奏,在我被他的一段话怔住以后,蔡一山从暗处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这么晚了,原来,他早已计划好离开。进门时,他便不让我开灯,蒙着我的眼,到阳台。阳台上,蔡一山松开手,如水月光尽倾泻在一把摇椅上,米白色的藤制品,把手处有细软的布料,是我喜欢的风格。蔡一山跪在我脚边,轻轻把头放在我膝盖上,我以为他会求婚,他却讲了分手的一番话语。
我不知道原来蔡一山也会这样说话,我猜他是早做准备,连话语都准备了,看来,他真的很想给我一次挫败的感觉,一次决绝的分手。
分手的时候,人通常会问,你爱过我吗?碰到对方此刻正恨你入骨,便会回答,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如果问分手的理由,他还会告诉你说,我们不适合。为什麽不爱还要在一起呢?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不适合呢?难道是彼此都擅长于浪费时间?不是一开始就没有爱情吧,只是现在不爱了,那麽也没什么问题好问的了。不爱你,所以要离开你。既然已经这么决绝的离开,那么挽留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等待更是万劫不复的自我麻痹。
就因为太明白,所以什么都不能说,我靠在藤椅上,轻摇轻摇,蔡一山走前开了灯,他关门的清脆声音还在耳旁,阳台是暗的,我往房子里看,怎么看都觉得这所住了几年的房子里的温暖的灯光不属于我,没有了主角,这座房子只是个空房间,或许这座城,也只是空城。我从此不相信爱情。
2
读者总是好奇,你爱的人呢?他爱你吗?你笔下的浪漫情节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的?我总是对他们微笑,浪漫可以兑换,激情也可以虚构,我好像谈不谈恋爱都是可以的,大不了入戏太深爱上某个我创造出的男主角。精神强大到制造出爱情,爱情都变成笔下的文字,再转换成账号里的数字,然后才是玫瑰,这时候的玫瑰,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朵花而已。
杜绝了爱情,我的状态却到了巅峰,我总是能在任何场合想到浪漫的手段,让读者惊叹,也让自己惊叹。编辑永远在催稿,而我的灵感不竭,我仍然喜欢躺在那把舒服的摇椅上,偷闲的中午,会在暖暖阳光下,不小心睡着,一切都安宁喜乐。有时候,我也会想想蔡一山,想想他给我的“教训”,他或许已经另结新欢---分手后,我没有关注过他的生活。我年轻,年轻是资本,可是年轻,就会心高气傲,我有时也会想想,如果我灵感枯竭,不再相信爱情的我,是不是只能抱着自己的小说,每天在公园里散步,晒晒太阳,孤独的终老。有小孩子看到我,会说那个干巴巴的老太婆好丑!他们不会知道,爸爸追妈妈时用了我教的浪漫手段。他们也不会明白我皱巴巴的手指曾经多么灵巧修长。
林慕雪说,你如果不再恋爱,你早晚写不出东西,你的皮肤会打皱,你的腰身会是现在的两倍,或者变细或者变粗。而我的孙子出生以后,他会问我奶奶你为什么把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当好朋友,她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吗,太可怜了。
林慕雪是毒舌派,她和她老公恋爱的时候,常常会请教我怎么搞浪漫,等到她小有所成,便早早嫁作他人妇,以少妇自居,鄙视我的文字,是稚嫩的爱情而已。
我看着林慕雪微凸的肚子,孕事也可以显得这么深情款款。
慕雪,我决定了,下一部小说我们就来讲一个未婚先孕的故事!然后happyending。有情人终成眷属,孩子也可爱伶俐。
林慕雪对我的态度无奈,我的眼中只剩小说,爱情,很美,不过只是故事。
3
初始章典文,我正在对我的本职工作进行一番长篇大论:现在最贴近感情的人都不再谈爱了。演员不相信爱情,导演不相信爱情,作家不相信爱情,我们都不相信爱情,可是我们还是要表现它,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童话,一个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美丽,却不真切。是这个时代缺失爱情吗?言情小说家,明明用温婉文字,让人相信世上还是永恒有爱存在的,可是这一切就像自欺欺人,因为我们压根不相信爱情的存在,有时甚至把现实生活中的所谓爱情,看得比陪伴还低。是我们对爱情的定义太高,标准太高,还是这从头到尾都只是个骗局?
在场众人,我是没有关注到章典文的,不曾想,流水无情,落花却有意,他记住了我。
有规律的靠近,相识,再熟悉,章典文的目的路人皆知,我并不表达太多的情绪。我如此忙碌,忙着为世人编造童话,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可以去表达了。一次吃饭,章典文突然说,女孩子瘦一点好看,但是微胖一点是福,心宽才能体胖。
我的身材已经在数次熬夜写作中,变得平板无奇,说的好听是太瘦,难听,是已经干枯的躯体。幸好,他只是感慨,没有评价。我的身材,是从什么时候转变的呢?我记得蔡一山离开的时候,我还是一副好身材的,符合固有的审美标准,前凸后翘。原来一场爱情,真能在不知觉中,伤人至深,就算对心灵无害,也能伤害你的身体。
章典文和蔡一山不一样,章典文似乎具有天生的言情细胞,不过太为幼稚,他买风车给我,就是小孩子手里的七彩风车,我说成人拿着这个很丢脸,他却说你缺少一点孩子的快乐,天真的快乐,这样小说是写不好的。我拿着风车,他又会买糖葫芦,甚至买氢气球,我真的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大吼,章典文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不要给我塞这些很幼稚的东西!
你缺少一点童趣,这样不好!快拿着,不然小说肯定越写越难看。章典文真的把我当小孩哄。
不要每次都拿小说当理由,为什么我要做这些很瞎的事情。他认为言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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