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骚扰的玩笑开大了

性骚扰的玩笑开大了

极切小说2026-01-19 08:56:37
在某个处里,十几个人中没有一位是年龄超过四十岁的,可谓精兵强将,很有工作效率。精力充沛,斗志旺盛,处处表现出争强好胜,能力过人。怯懦的孬种、无能的蠢蛋,是别想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可以说,每一个人都
在某个处里,十几个人中没有一位是年龄超过四十岁的,可谓精兵强将,很有工作效率。精力充沛,斗志旺盛,处处表现出争强好胜,能力过人。怯懦的孬种、无能的蠢蛋,是别想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独到之处,充分发挥或巧妙地利用着各自的特点、专长,全能地表现干劲。个个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处事老练。如果说文凭学识、专业知识,虽然各自不同,上下悬殊,但在人际学上却都水平同等高超,要不绝对呆不下去。这一些当然并非生来具有,而是靠后天学而知之,或者从亲属长辈中一半遗传一半摹仿而来。
处里只有两个未婚的年轻人,男的叫皮晓军,女的叫齐五月。他俩也非黄毛丫头,乳臭未干,亦非等闲之辈。如果说,初进来时是凭专业知识的文凭,那么经过若干年来的锤炼也适应了,称得上久经沙场。他俩都已迈入大龄未婚,绝非自身条件差,也非找不到相同条件地位的伴侣,也似乎不是要求太高,实在是有如说不清楚、缘分未至的情况也。也许正是太老练了,所以凡见过相过谈过爱的都在他们眼里成了不经世面的小家伙,实在谈不到一起,没有共同感情可言。
五月,有张白皙的面孔、苗条的身材,眼睛亮亮的,鼻子翘翘的,嘴巴小小的,秀发黑黑的,脖子细细的,看不出有哪儿美中不足。两片红唇菲薄的,挺伶俐,特别可爱。
曾经有人向她提建设性的主意:“你与晓军不是挺合适的一对吗,何不成为一双。现成的眼前的不去找找,要舍近求远。”
五月坚决地笑道:“太近了,不好。要找他啊,我宁愿去嫁个瘸子歪嘴巴。”她说得这么绝,这么“恶”,别人一番好心得到个怏怏不乐,而且还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当事人好不尴尬。从此再没人向她提起这种所谓“肥水不外流”的话儿。
晓军的朋友来这儿见到五月,不由叫妙,也多次对晓军暗暗笑道:“何不打打这小妞的主意。”
晓军忙摆摆手道:“吃不消。不可能的事。她是绝对不找本单位的人。”
朋友纳闷道:“这个单位也不算小,难道就挑不出一个她喜欢的年轻人吗?”
晓军说:“就她能接触到的未婚男性,没多少啊。她要么不找本单位,要找没第二个人,只有与我找。可见,她所说绝对不找本单位,就是冲我而言。这个地方也只有我与她是未婚青年。”朋友们也没想头了。
他们两人除了不谈恋爱,其他也很有话谈,还经常相互关心。
“明天上哪儿?”周末时,他问她。
“不上哪儿。你呢?”她问。
“朋友家跑跑嘛。想不想一起跑朋友,一块儿去玩啊。”他邀请说。
“没劲,也不至于无聊到没处去。”
“上哪儿?”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跟对象约会,要保密的,是不是。说给我听听,我不会嫉妒的。”他笑道。
“这是很正常的。你呢?相好得如何。”
“以后再说吧。”
他沉静了好久,突然说:“其实,我有时候想起来,做人不知为了什么。小时候,学习成绩好,刻苦用功,为了上大学。大学毕业了,想有个能充分发展的机会,同时也打着个如意算盘。三十年来,都没有轻轻松松地做人,都是为了一种自己并不喜欢的东西拼搏活着,活得也挺累,连娱乐也基本放弃了。现在,应该为自己活几年了。所以结婚对我来说,并不怎么急迫。结了婚,又要忙忙碌碌地为家庭活着了。但是,我几次上娱乐场所,又发现,现在也未必活得很自在轻松。说到底,奋斗了这么多年,仍然是打工仔。”
五月斜着眼睛认真地听他讲完,不无责难地说:“你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的确是打工的,无非是比出卖劳力的人有点不同,比较高档一点,是高层次的打工仔啊。”
“做人实在很累。”他说,“你是否感觉到,处处都要仰人鼻息。”
“是啊。我与你都是靠自己本事进来的,不像其他人,都有关系,后台腰板很硬,总有个什么长辈、亲人在市里省里的上级部门。所以我们要干得比人家多,做得比人家完美。否则,天知道会怎么处置。”她笑道,“说句十分难听的话,有时候,我回去,连巴掌肌肉都笑得僵了,发酸了。有什么办法,陪人家笑脸嘛。否则又要说你板面孔,没好脸孔给人家看。真……”她无可奈何地摇头。
两人相视苦笑了起来。不过,苦中也含乐,成绩毕竟斐然,人人都看得见。同事对他们尊重,处长待他们不薄,收入一年也达到中等。除了工资、津贴、奖金,还有外快和物资待遇。做人到这地步也该满足了。这一点,他俩是有自知之明的。

若大的一个办公大厅,约有二百平方,办公桌成非字形排列,每两张桌子相对,上有一部电话,左侧又是电脑。设备称得上先进方便。工作虽忙,却不生厌,乐在其中。他与她正好相背,转回头来就见到她。如若坐着离桌远一点,两人的椅背就碰到一起了,谈天就更为方便,好像头碰头地座谈。
处长对他很信任,除了他应干的一份,还把处长的一部分转给了他。虽然处长另有女秘──一个年轻的少妇,年龄比五月还小一点,很娇美,打扮得十分入时,没有不化妆的日子。这样的女性,放在那儿看看就已经发挥出作用了,她干点无关要紧的事,毫不急用的零活就够她忙乎的了。处长的办公桌就在他旁边,中间隔着一条隔离桌,长桌上放着的是电脑、资料等。处长把文件从那边递过来,或者干脆站起来,伏在电脑屏上对他发指令。小结、总结、工作计划、述职汇报、某某人鉴定、批阅文件、审查批文、讲话发言稿,不分党内党外,等等,都让他代劳。好像他有实权,处长是晓军的面具一样。这对晓军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不假思索刷刷两下子就完成了。所以,晓军对处里厅里省里的事情知道得比谁都多,但是他的确嘴很紧,这也是处长格外信任他的原因。在绝密情报方面,他享受着处级待遇。他是个并不爱动的人,除了手脑之外,嘴脚都是绝对少动的。可以埋头在桌前整整一天,只要一杯茶,一包烟,几把热水瓶,就足够让他安分守己。当然在他忙碌时,打水的事情,斜对过的处长女秘以及身后的同事五月是会替他服务的。这时候,他有点飘飘然了,好像真成了处长,可以对她们发号施令,为所欲为。他们的处长是习惯动口不动手的。
他空闲时,叼着烟,捧着茶杯,推开了椅子,回头对五月说:“小姐妹,要不要我帮你什么。”
“不必。谢谢。”五月说。
他知道她从来不要人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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