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光阴的门

打开光阴的门

译校散文2025-10-20 18:02:58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锁,那里关住的光阴只属于我们自己。——题记周末,就连阳光也显得懒散许多。躺在床上透视帘幔,静静地用目光与挤进来的阳光对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伸伸懒腰,挪出温暖的被窝,披一件外衣,刺拉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锁,那里关住的光阴只属于我们自己。——题记
周末,就连阳光也显得懒散许多。躺在床上透视帘幔,静静地用目光与挤进来的阳光对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伸伸懒腰,挪出温暖的被窝,披一件外衣,刺拉”,一甩手的工夫将帘幔拉开,顿时,阳光像淘气的孩子,窜进了房间,铺满了整个阳台。我被刺得睁不开,只感觉一股暖意周身弥漫,哦,今天是个好天气。
进入冬天以后,已经很难得逢着这样的好日子了。内心像长了草一般,似乎这二十几平米的房间再也无法束缚自己的身心。这个周末女儿大休,老公也乖了许多,连续两个周末没离开家。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老公抱着书窝在被窝里,时不时喊我拿这吃的,那吃的,我的心却飞出了家。
这样天气容易想家,许是巧合,也或许是同样的心结都属于女人。女友给我电话,说下午陪蓝蓝回家看妈妈,让我准备下。我兴奋异常,说:“我也顺路回家。”
我和蓝蓝的家都住在乡下,只是我的近,她的远。相同的乡土气息,也让我们有着相同的童年经历,只是细节的不同,大致的路径是相仿的。在我的心里被我称谓家的地方,永远都是童年的那栋老屋,那个有妈妈的地方。给母亲电话,告诉她我们一点左右到家,她遗憾地说:“我一会要去磨房粉面,和人约好了,不能在家等。你来时自己到邻居家拿钥匙。”我说:“好。”
当车载着我们几个上路的时候,正是午后阳光正健时。车行驶在宽宽的马路上,丝毫没有那种回家的感觉,城市的马路太硬,属于家乡的情怀很软。我们依然兴奋地聊天说笑,一个星期不见了,各自说着身边发生的故事,还有那永远也说不完的家庭烦琐。而一旦转入那段颠簸的土路上,脚下的油门犹如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光阴的门。我在门外遥望童年的山,特别兴奋地介绍给我的朋友,我说:“那就是我小时候经常出没的山林,那里留下我太多的回忆和足迹。”我滔滔不绝,告诉她们东面的是龙山,西面的雨山,那瞬间我已经走进了那道门里,于是,那里的画面顷刻间栩栩如生。
曾经我在山上采过野果,拾过柴火。摘过松果,剜过野菜。上过树,下过河。捅过马蜂窝,挖过鸟巢。也抠过地瓜,偷过花生。所有淘气的事在那个年代都显得太正常了,而且那个年代的快乐真简单。几个伙伴,一把镰刀,我们就敢“大义凛然”地闯山林,披着夕阳上山,戴着月光回家,那是太平常的事了。经常出了山谷就听得村庄上方的叫喊声,我们在飘扬的声韵中,捕捉今天晚上的饭能否吃得顺畅?会不会又被罚站或是大骂一通?
那时候的孩子很简单,那时候的炊烟真美丽。我们都练得一种“特异功能”,每天放学后都能在炊烟中闻出晚饭的味道。或喜悦或失落,都会左右我们瞬间的心情。怀着憧憬走进自家的门,去验证自己的鼻子是否灵验。有过惊喜,有过失望,不过也都是转眼之间的事。
童年的一草一木都成了此刻我们回忆的载体。女友说这样的生活她没有尝试过,生在大海边的她无法走进我们的世界。当车冲过那个拐弯,映入眼帘的就是我的村庄。这里的一切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山上曲里拐弯的路,那些犄角旮旯里长着什么宝贝,都在我的记忆中扎根,而且弥久不忘。
远远的,便看到家门口一个人影伫立着,我知道此刻不会是妈妈。当车靠进,才看到那张慈祥的脸,那是邻居大爷,他说:“小文,你妈妈让我在这里等你,好把钥匙交给你。”在冬日的街头,接过的却是大爷手里递来的那把温热的钥匙。他说他在这里等很久了,怕我回来找不到。轻轻地打开了那扇红漆大门,走进去的就是我童年的老屋。院子里金黄的玉米堆积在圆柱体的笼子里,农家的小院总是这么淳朴而自然。于是,几天前的一幅画面又呈现在眼前。秋天走得很急,让我还无法记录下当时的画面,却已匆匆而别了。
将给妈妈带来的吃的拎进老屋,大爷跟我说:“你妈妈让我告诉你,苹果吃完了自己去装,在哪儿她说你知道,还有自己家种的小米也都剥好了让你带上。说是还有什么麦米让你也带上。”我匆匆的应着。家,对我来说永远是丰富多彩的。
女友们张开好奇的眼睛打量我的老屋,我自豪的对她们说:“这里就是我长大的地方。”是的,在这个小院里,只有我记得当时的容颜,那四棵梧桐树陪我走过童年的分分秒秒,那些蝉蜕都是我的快乐,那些梧桐叶串起的却是我多彩也是单纯的童年。
低矮的民房,简陋的装饰,都无法掩饰的是岁月的厚实。就连家里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而亲切。我的恋家情结是什么时候开始呈现出来的具体时间忘记了,或许是骨子里的东西不是随时都能被我把握,正如这份情结一直就流淌在血液里,我却已经把它当是当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女友经常跟我们说:我妈家怎么怎么了,我总是很吃惊的表情问道:“为什么说妈妈的家是‘你家’?那里不也是你的家吗?”她说一直这么称呼的。在那时候我才发现,生命中我已经无法接受其他的空间为家了。想家的时候我会骑车回家,哪怕就坐在小河边,静静地听流水潺潺,乡音呢喃,心也是舒畅的。
当车再次起程的时候,我仍然沉静家的怀里无法走出来。那连绵的山峦,那潺潺的流水,都在为我讲述童年的故事。而无一例外的是,不是所有的回忆都是值得欣慰的,不是所有光阴的门打开的都是温暖,不是所有的回乡之路都是轻松的。正如此刻蓝蓝的心情。
我能理解蓝蓝和母亲坐在炕头上那瞬间她揪心的感觉。其实那扇光阴的门关住的不定都是美好,那些人生挫折,殇别离,是我们无法面对的,打开那扇门连同打开的还有那里的人和事,当亲人做古,带着子女未尽的孝心离开了,那份痛将会陪我们一生一世。当蓝蓝寻着回家的路,打开这扇不是自己曾经的门,面对的不是母亲的幸福,而无奈的人生无奈的一幕!我想此刻她的“回家”和我的“回家”心境是大不相同的。
墙上挂的是谁的老照片?那些物件带着光阴里的味道却是那般陌生。其实这里不是家,只是现在妈妈住的地方。听她絮叨那些琐碎,我也能理解这个七十四岁的母亲的艰难,命运总是在捉弄一些人,在这般年龄,没有享受晚年的幸福,却还要伺候他人生活,想来真的是无奈。她迷茫的眼神穿过玻璃窗,嘴里絮叨着:“房子是得有人住的,几年不住了,我的老屋都破败不堪了。”在她那声长长的叹息中,我似乎跟着她的眼神走进了那间老屋,我知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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