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飞的鱼

北飞的鱼

以瞽引瞽小说2025-07-16 18:45:00
(一)想到这个题目时,我也吃了一惊。顶多是北漂的鱼或北飞的鸟,怎么会是北飞的鱼。然后想了一会儿,没有答案。但还是索性写了下来。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东西没有答案。就像我和小妖爱情的结束。那会儿我们才十

(一)想到这个题目时,我也吃了一惊。顶多是北漂的鱼或北飞的鸟,怎么会是北飞的鱼。然后想了一会儿,没有答案。但还是索性写了下来。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东西没有答案。就像我和小妖爱情的结束。
那会儿我们才十五、六岁。用大人的话说,就是懂个屁。可是除了屁,我们还懂得爱,至少我和小妖心里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我们爱得那样深,失去对方,便仿佛是鱼失去了海洋,在缺氧中难受的一点点死去。但我们从不和大人们争辩,因为一旦大人们知道了,我和小妖就真的会死得很难看,那很肯能就会造就一个屁引发的血案,让人想想就难受。只是,就是这样,我们的爱情还是在一夜间消失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妖又在大人那儿借口逛街去约会。其实,就我们生活的这个城镇,左脚还踩在东边,右脚就踩在了西边,而且不知走了多少次了,所以我干脆决定带小妖去看电影。可悲的是那天是星期六。而我是后来才知道,电影院的每个双休日都是放成人电影,至少我们这个城镇是这样。然而,我和小妖还是看了一个小时。因为我对小妖说票买了不看就浪费了。而真正的原因是,那时男生之间早就谈论过这些话题但我和小妖正式在一起都一年了,却只是接过几次吻,这样的机会当然要利用。于是整个过程是,我看一会儿电影看一会儿小妖。小妖则是娇羞的低着头,过几分钟就说要去逛街。等出了电影院后,我干脆向小妖说去开房。小妖刚恢复一点的脸色一下就更红了,骂我是个坏蛋。但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最终还是说服了小妖。可是刚进房间,我就想起了什么,对小妖说,好像要用那个东西,不然会出问题。然后就去了超市。回来时,只看到小妖留下的纸条,说太晚了,她得回去了,不然会被爸妈骂。我才突然发现,我买个套用了一、两个小时,而最终还是没勇气买。小妖走了也好,我就不用在她面前丢脸了。于是没有答案的,我与小妖的约定和对她得爱就一下消失了。
小妖后来再来找我,我则总是尽量淡化我们之间的关系。后来小妖发现了什么,哭着问我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她先回去了。我擦干了她得眼泪说不是。小妖哭的更厉害了,说我骗她,如果不是那样子,那为什么生她得气。我的心一下就软了,把她抱进怀里说,小妖,我没生气,真的。我只是发现,我们遇见的时间错了,我们或许真的只懂个屁。于是,我和小妖的爱情就这样告终了。而我们并没有像从前认为的那样,如同失去了海水的鱼一样死去。或许,这条鱼不是游在水里,而是飞在天上。
(二)
失去小妖三年后,我最终北飞了。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选择,或许是江南潮湿的空气和连绵不断的细雨太过压抑。但我从出生开始就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或许就像小顾说的,如果讨厌一个人乐,她在身边呼吸都污染了空气。很明显,她指的并不是地方。
小顾和我是黏在一起没有十六年也有十七年的兄弟。而用兄弟并非指我们就是那种混迹校园的不良少年。用小顾的解释就是,我们之间的情谊已经超出了友谊,但我们绝没有另类取向,所以用兄弟最好不过了。而我认同是因为小顾、小妖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在弄丢小妖后,我的世界便只剩下了他。而开始他说的那句话就是讽刺我的。因为我,三个人幸福的点滴,就只能到泛黄的相册中找寻了。
我读书期间只打过一次架。原因是一成绩好的男生也喜欢小妖。由于他又是学生会的,所以处处找我麻烦。结果是我打了他一顿,然后被老师骂得体无完肤。而小顾却被记了大过。
当时,老师骂了我很多难听的话,最好的一句,也是我唯一记得的一句就是,像你这样从小品德败坏的学生,真不知道小妖如何会和你玩在一起。然后她就命令小妖以后别和我走在一起。小妖只是沉默。然而小顾却和老师吵了起来,说夏木哪里从小品德败坏了,难道成绩好就是品德高尚,成绩差就是社会的残渣。局势一下就陷于了混乱。如果不是校长来得及时,小顾可能和那老师打起来了。于是我没事,小顾却被记了过,还被他爸打了一顿。但小顾说的是事实,就像喜欢小妖的那男的,说他是社会的残渣都是一种抬举。只是事实并不是永远和真理在一起。这是小顾事后弄明白的道理。
而最终,我把小顾也弄丢了。从高三那年夏天,到北去读大学,我才确信我真的再也找不回小顾,没有答案的,小顾抛下了这里的一切,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终是只剩下一个人,一个人北飞。
(三)
北方和南方的天气确实相差很大。再也感觉不到令人压抑的潮湿空气。甚至风中还夹着沙子,吹在皮肤上仿佛就会留下一道刻痕。我只身在这里漂泊了一年后,便遇上了小茜。
那是我入校后的第一个年末晚会。但此时的我已经不再向往热闹和繁华,于是倦缩进了图书室。去后发现,整个图书室只有一个人,就是小茜。于是理所当然的认识了,然后就由没定论的朋友转变成了有定论的恋人。我的世界又开始繁华,但似乎依然有些落寞。
小茜是一个北方长大的女孩,家境和人都很优秀。同舍得朋友说我是走了狗屎运,居然会被这么大的馅饼砸中。一个个都好像这个世界没天理的表情。但是,这个世界有天理吗?那为什么带走小顾。所谓的天理又是什么?
我和小茜交往一年后就找了个廉价房搬了出去。我们一起逛街、看午夜电影、做爱、还有就是吃她做的或咸或淡或烧糊的菜。总之,就是以一个家庭的形式生活在了一起。我知道小茜是真心爱我的,在几个长一点的假期里,小茜总是要我带她回去见一下我的父母,看一下梦幻中的烟雨江南。而我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并不是因为还惧怕父母发现,况且父母还几次叫我带个女孩子回家。但我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想带小茜回去。知道这年的春节长假。
那次,小茜又问我,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带她回去。说不在乎我家是什么样子,她只想要更多的了解我,了解一些我曾经生活的环境和儿时的伙伴。然后,我突然想起了小妖,想起了那些尘封很久的泛黄影像。幸福又开始鲜艳得刺眼。繁华又一瞬间荒芜了。但我和小茜一起两年,从没争吵过一次。所以当我把小妖告诉她时,她说她愿意等我的选择。而我对小茜,说没有任何爱,那是骗人的。但我还是决绝的结束了我们的关系。三年后第一次回去了江南,为了追寻小妖。
(四)
当我再次走在熟悉的地方时,往事又开始清晰的回放。那条河,我和小顾曾光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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