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里来回
多少个夜里,在思绪变模糊时轻轻地睡去。不知在某个时候,听着熟悉的声音,好像又要入睡。但又是那样的清醒。在摇篮里熟睡的那个男孩,你可知道,深夜里,妈妈还在烛光下为你做着衣裳。嘴里还唱着你喜欢的歌谣。是什
多少个夜里,在思绪变模糊时轻轻地睡去。不知在某个时候,听着熟悉的声音,好像又要入睡。但又是那样的清醒。在摇篮里熟睡的那个男孩,你可知道,深夜里,妈妈还在烛光下为你做着衣裳。嘴里还唱着你喜欢的歌谣。是什么时候明白,世上最动听的歌,原来是妈妈哄自己睡觉时,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歌谣。墙上烛光忽暗忽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感觉有冰点从眼角滑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闭上。耳边依然是妈妈的声音。不敢想,多少个年头后,又听见了小时候特别喜欢的歌谣。
多希望这梦是无期。可是,偏偏醒来,默默地擦拭着眼角。努力地睡去,可眼前再没有了烛火的温情。
那本童话书依稀还是躺在床头。那个淘气的孩子在睡觉前老是缠着妈妈问个不停:为什么海盗船长那么坏?那个想知道太多的孩子自言自语着睡了。梦里的他踩着太阳板在太空遨翔,流星从身边划过,坠落在前方。
儿时的纯真,无所为世界的大小。梦想的远大,现在想来足以让自己笑的过瘾了。遇谁都说:要乘飞船去太空,打海盗船。人家都夸,这孩子理想远大。都自叹不如。以为飞船都像自行车,好驾驶。实际要难上好多次方倍了。一直没弄清楚的是,这东西买不起的。
回想着过去,对未来的路倒犹豫了。深夜的宁静,太多的回忆会袭来。是什么时候忘了自己要去太空。是那个时候,背上书包,妈妈帮着系上红领巾,嘱咐着上学的路上要小心。是什么时候,不再听妈妈唱歌哄自己睡觉。是那个时候,以为自己不再是个孩子。是什么时候不再问童话书里青娃为什么会变为王子。是那个时候,把摇控器藏着,为自己可以看动画悟空而煞费心机。
自己的淘气,又是什么时候消逝,是那个时候说:妈妈,我给你洗脚。这都还不晚,可是等这一刻,母亲早也是迫不急待。多少次,听见母亲跟别人说的,不是我的淘气,却是,我们家小宝爱吃什么牌子的醋,爱吃糖水煮鸡蛋,爱喝三角汁,不爱吃荔枝。
可是,在有个母亲节,老师问同学们,你们知道妈妈的生日吗?自己是那样的肯定。接着又问,那知道妈妈穿多大的鞋呀?好像是*码,好像是,就是不知道。当时,恨透了自己。后来,老师语重心肠地说,孩子们,妈妈很爱你们,你们也要懂得去爱妈妈。为了你们,妈妈不知费了多少心…太多的辛酸,只要母亲知晓,却偏偏未向谁说起过。喜怒哀乐她自己深锁。到底孩子才是她一生的牵挂。母亲的心中未曾放下的有我,有弟弟,还有小妹。
说起弟弟呵,小的时候,最爱哭了。记得刚去上学时,怎么也不肯进学校。母亲小小地教训了一下,哭得是昏天暗地。公路上的汽车喇叭音都被哭声掩盖了。好多“光荣”事迹。这里,就不提了,不是不想写,实在是不符合那个年龄做事的风格。惹急了他,管你是谁,非干上一架不可。不然,你以为他好欺负。至于,使用何种“武器”,情节如何。那就不说了。因为,现在的他,和小时候,截然不同,要说区别,三个字:太乖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我们家的小顽皮。
不知道有多久了,一家人在炉火旁谈着过去,说着未来。是那样的温馨,是那样的让我们怀念。还以为早上醒来,会听见母亲说我们是小懒猪,早就该起床了。还以为每次都可以吃母亲做的饭。可那仅是以为。现在,叫醒我的是闹钟,吃的是他们称为“美食”的饭菜。看上去真的好美,吃起来真的好难吃。
原来是,长大了。自己是要走出去的。在开往北方的火车上,给老爸发了一条短信:爸,儿子很想你们!很想回家。过了会儿,老爸回:又不是小孩子了,男子汉,是要走出去,才能顶天立地的。我一想,自己娇情了。到大学没几天,收到老爸发的短信:儿子,我和你妈想你了。突然懵了,原来是周六了,没打电话给爸妈。赶紧地拨通爸的电话。前后一想,感觉总有点不对。
老爸说什么都是直奔主题,从来不会绕道的。一直以来对生活比较乐观,对未来很有信心。这让我们,不管走到何处,遇到难言的苦楚。想起老爸,就什么都不怕。在有段日子,应该有三年多。都没和老爸见过。我们很想他,他更想我们。现在,想起那时手捧电话的激动。以五个字说出心声:确实激动了。
不说别的,提起老爸,一张笑呵呵的脸就浮现在眼前。老实说,都不记得老爸发火的样子。小时候,放学后,打玻璃弹珠,倒是玩高兴了,却晚归家。就被数落了。真的太不懂事。在墙上画了悟空,在门外被罚站。独自下河游泳,救生圈没收两个月。得到救生圈后,即使有人陪,都没去河里了。因为河里的水太冷了。最爱的游泳,却放下两月。只能跟妈诉苦,后来,老爸说,救生圈是没收两天的,说错了。就这样,明白一个道理,在老妈面前说老爸坏话,是没有好结果的。
如果可以说如果,下辈子还做爸妈的孩子。时间,在幸福的日子里,是否,你会停留。谁说,人生就像一部电影。那我们可不可以慢放。生活的点滴在平凡中过去,又在记忆里慢慢回来。
还记得,夏天的蚊子喜欢在夜里来访,总是等我们熟睡时,才轻轻落在手臂上。肆意地,高兴地吸着很有营养的血液。每当爸妈,不论是谁看到此幕,都是不允许的。轻轻燃起墙脚的蚊香。然后,轻轻地回房。偶尔,在深夜里,被子会在没节奏的狂踢下落地。蜷缩成一团,享受着夜里带来的冰冷,是那么的不情愿。睡意太深,稍微动一下,就害怕失去那种难言的舒适。神奇般地又睡去。醒来时,被子已静静地躺在身上。傻傻一笑,高呼:起床了!
幸福真的简单,是否,有人能体会。所谓,太多的不如意。其实,在过去不经意的瞬间,有人丢了原本简单的幸福。拥有幸福的人,不过是个拾荒者而已,在前往的路途中。只是轻轻弯下腰,捡起了有人认为简单的东西。回头时,是拾荒者满足的笑脸诠释着幸福的意义,微小,却沉重。不会感伤失去多少,庆幸自己还能拥有。这同样活的自在。别说,有了面包,还想要盒牛奶。不敢说,这些想法,会和谁不谋而合。但却是真实的感受。如果是谁许了一生的牵挂,从来到这世界开始,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
担心会吃不好,担心会冻坏身体,担心太多,太多。即使说,我什么都好,不要挂念。可那已成为爸妈每天少不了的谈论。每次要挂电话之前,总嘱咐着要把饭吃好。一日三餐,要有规律,有营养。让爸妈放心不下的,是一场严重但自己不明情况的胃病惹的祸。小学六年级,某天早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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