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昨天
时间里的爱不过是一支烟的过程,节奏很快。回忆的长凳上已落满灰尘,可在我脑海中流动的过往里,全部都是昨天,也是我的今天,和以后每一天的温度。因为爱,究竟是要比烟长,并且超越时间。——题记我念幼儿园的时候
时间里的爱不过是一支烟的过程,节奏很快。回忆的长凳上已落满灰尘,可在我脑海中流动的过往里,全部都是昨天,也是我的今天,和以后每一天的温度。因为爱,究竟是要比烟长,并且超越时间。——题记
我念幼儿园的时候,隔壁就坐落着一所小学。我念的是城里最好的幼儿园,而旁边的那所小学也是我所住的那片城区里最好的小学。
有谁会觉得教师子弟受到的照顾更多么,我妈就是那所幼儿园的老师,但我并没有被分配到她的班里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待遇,除了午睡时间能够以“去找我妈“的名义在幼儿园里四处走动走动,下午放学的时候也能不受“管制”地离开教室。可我偏偏不喜欢一放学就去“找我妈”,看到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兴高采烈地来接他们的时候,我是满心期待地等着我妈也来接我的,于是我和那些爸爸妈妈来的晚的孩子一块等着,看着夕阳聊着天在教室搭积木,直到班里所有孩子都被接走了,我也不得不瓦解自己的“假装有人接”这一想法,屁颠屁颠地跑去我妈的班里或是办公室,和她一块儿下班。
同样与班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的,就是我只要犯了错,总会被“判得更重”,因为我是老师的孩子,班里的老师会在我妈难得出现来接我的放学后,告诉她我“欺负”了谁家的小女生,当然,我也确实和某个女生发生争执了,但最后的原因却可以被归结为我在幼儿园的舞蹈队里“跳舞跳疯了”,导致心太野了和小朋友们老打架,基本上都是我的错。于是,我和眼睛瞪圆了脸气的发绿了的我妈手牵手回家,然后,我也不记得她有没有再骂我,只是记得还是手牵手一起走的。
念幼儿园的时候,老爸对我的评价就是:从不虚心接受他人教诲,自己不会还不听他人劝导。我从小对画画还算有想法,所以总少不了参加些幼儿水粉画蜡笔画大赛,林林总总也拿过些奖,而我的专业辅导老师就是我妈,对于各种画画的技巧,总是她在一旁指点我,我也有自己的见解和对图形意象的认知,于是意见发生分歧的时候自然免不了擦枪走火,我妈就成了家里的“红脸”,耐着性子说服我照着她的意思一步步学习如何画好,而我老爸就时不时地唱起了“黑脸”,当“红脸”怎么劝也劝不动的时候。“黑脸”一上台,我立马肃静,也不跟我妈犟了,但还是不改,按我自己的意思画。
当然,“红与黑”的角色也是常常调换的,特别是念小学的时候,那时正赶上九年义务教育的“减负”期,学校不再被允许给学生布置太多的家庭作业了,而在我们班正好是零作业量。我们班的一个小同学跟我住一个院子,家长间见了面也会经常交流孩子们在学校里的种种生活,有一天放学后和我妈走在家的院子里,我那位小同学他妈跟我妈谈论起学校给学生“减负”这个问题,还聊起因为放学后没有作业了她儿子都干些什么事情,于是我妈质疑地回答说,老师不给布置作业了吗,怎么我们家孩子每晚都坐那儿做作业呢,说是老师给布的抄写什么的。我妈接着回过头来问我,我给支吾了过去,心惊胆战地怕被揭穿“老师每天给布置作业”的谎言,因为那时我知道,如果我不假传老师的“圣旨”每晚给自己“布置”一堆抄写填词造句的语文作业,我就会立刻被加以成堆的数学题。我极其讨厌做数学,小学里当时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科目,那时一年级还没上英语课。我每次语文都不下95分,到了五年级都还是这样,可是数学就不尽如人意了,具体说是不尽如家里的俩“红与黑”之意了,于是,每每老爸出差,都要从当地的新华书店里带回一套小学数学题,而我妈,为了帮我节省出做数学题的时间,凡是碰到语文作业有抄写试卷N遍这样“不用发挥主观能动性”的时候,我就只有努力做数学题而她帮我抄写的份儿,可是我爱抄写,也爱做语文阅读理解,只要不用碰数学。
但这是不可能的,每逢新学期开学,我就迎来一个看起来艰难而其实显而易见的选择,那就是在两个笑脸相迎推荐周末“兴趣辅导班”的老师里选择跟一个,她们分别是语文写作班儿和数学班儿。她们俩是我的小学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对我的语文偏科现象甚是了解,所以和我妈的选择一样,几乎那一刻从耳边传来的答案是一致的:作文还凑合,就报个数学班儿好好补补数学吧。一句话填满了我接下来一学期的周末时光。
我记起小学里教学楼五层的夕阳,伴着我作业不及格的分儿显得倍儿亮。我等着下课,等着辅导班儿结束,等着回家看《还珠格格》里傻头傻脑的小燕子,还等着晚上家里停电,因为一停电我爸妈就必定是一致的“红脸”,齐声道:既然停电了,作业做不成就先去睡觉吧。
没错,我每天都在等着晚上的睡觉,没什么大爱好也没什么大志向,在一天的课业结束后,真巴不得跳过晚饭后到睡觉前的那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跟数学题作战的一脸衰相。小学时晚上睡觉的时间还是很早的,做完作业后全家会一起看央视一套的电视剧,每次放两集,印象最深刻的是全家一起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可我只被允许看一集就必须上床睡觉,而后一集的情节只能等次日有熬夜特权的两个人跟我讲。
我的课业主要由我妈督促检查,家长会也大都是她去,我老爸则是实行突击检查或是定时抽查的游击战略,而抽查的对象也基本是我的数学掌握程度,在他这个“黑脸”面前,我来不得半点马虎,有一次他要我认出家里客厅墙上时钟的指向,而我回答不出来,那晚刚洗完头吹干后也很晚了,本以为磨蹭磨蹭就能打个马虎眼儿回房间睡觉,可“黑脸”很生气,也没有就此罢休,瞪圆了眼,头上好像要冒出火来,把我“扣押”在客厅里跟他学认钟表走向,直到很晚很晚,我好像也没怎么学会,只记得他都拿出那种旧式的长雨伞来指着高高悬挂在我头顶墙壁上的钟表,我那时个子小,头晕脑胀地眼都花了,一边硬着头皮学一边祈祷着早点放我去睡觉。
那口钟现在还在我家的客厅里,当我们搬了三次家的时候,它除了样式老,其他却新的很。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的时候,它看着那个小学时某一天的深夜里我老爸非要想让我认出指针所有的走向,它看着还有一次老爸突击检查我的数学学习程度,随便在书上抽了一道题给我,而我答不出来,他同样很生气,以为我上课没有认真听讲,甚至气的夜里把我拉出家门外,这时“红脸”的我妈才发现我的情况,上来询问并帮我解围,因为那道被老爸抽到的数学估算题是我还没有学到的内容……那口老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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