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觞清呓,行人归来石应语
梨绽频开白雪,君言三月再观。胭红柳绿又三年,不见谁人来看。清梦难寻踪迹,浊尘易得凭栏。蕊粉摇枝意潸然,且望天高云淡。《西江月、梨胭清蕊》填词/弦羽十二月,西风吹散了雪月花时的美好,吹不散眉弯。时常一个
梨绽频开白雪,君言三月再观。胭红柳绿又三年,不见谁人来看。
清梦难寻踪迹,浊尘易得凭栏。
蕊粉摇枝意潸然,且望天高云淡。
《西江月、梨胭清蕊》填词/弦羽
十二月,西风吹散了雪月花时的美好,吹不散眉弯。时常一个人月下帖字,松间听曲,或是什么都不想静坐花林,望着远方的秀山黛水望到天高云淡,黄昏著了素衣裳,深闭重门听夜雨。天气好时拾掇房间,做些可口的饭食,添置绵软暖和的素衣裘裳,学着顾惜体恤自己。青玉案上旧年的墨迹逐渐褪色,洇开心田一点淡雅底色。曲栏栽花,方池移月,我信千帆过后,铅华洗尽,定还是那个颜妍灵动、语阑恬静的清颜女子。
翻开泛黄古卷,一卷在手虔诚观望,沉沦于古老民歌之中。观望千百年前诗的清雅经的深邃,观望清扬婉兮的美人香草,观望不采而佩的婉美忧伤,观望至真至纯的世事人情。这种感觉,仿佛回至幼时。记得那时的夏夜,萤火虫在草丛间飞舞,洁白红粉的荷花散发着清甜幽馥的香味儿,露珠在荷叶上盘旋跳动,父亲乐呵呵的搬出那张雕花红漆木桌,贤惠的母亲为贪嘴的我们摆上一些土产零嘴,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围坐稻场旁纳凉。顽皮的小哥哥常常趁着大人不注意,拉着我和几个小伙伴,摘大捧大捧嫩绿甘甜的莲子,累了就躺在扁舟里看漫天灿烂星斗,半梦半醒之间偶会听到一阵缥缈笛声。如今身居异地,空看弦月如圭,燃一豆青灯斜偎纱橱,照得梨花院落里一片幽寂清寞。时而弄词写句书海溯求,时而飞针走线布绣江南,时而拥被而卧托腮痴想……窗外竹枝轻晃,风声雨声翻书声虫鸣声,静谧中隐约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淡淡忧伤。
岁月长吟,心领身受着行走世间的艰难无奈,习惯了孤身应付无端的闲言碎语酸楚,还有百口莫辩时的委屈。天长日久便不予解释不加理睬,并非我已百毒不侵,口舌之争除了让人身心俱疲外实在是别无益处。宋词的婉约,唐诗的绮丽,乐府的激越,诗经的清雅,恍若隔世的旧梦。斟一樽前尘的浊酪,阖眸将往昔一一饮下,透过倥偬岁月的罅隙,顾见年华的河流逐渐清浅,忍不住回望,身侧的故人稀不可见。妄想泅回光阴的彼岸,寻一片传说中水草鲜美,陶然忘忧的世外原乡。采一筐卷耳,采一季芳菲,采一帘幽梦,采一曲长相守,采一幅君莫离,采一世恩爱两不疑,伏枕于青崖白鹿之间挽手鬓黄。饮酪泉琼浆,食荷钱榆荚,与灵兽花精醉相往来,和山翁异人清谈闲话。或是,或是,只有你我,三月桃花,两人一马,明日天涯。真好,风波尘俗,有你,什么都好。
曾是贪心到蛮不讲理的女子呀,深情纵是来生约,犹恐来生缘不长,躲不过浮生幻变,终归学会了催眠自己,无论多么刻骨铭心的人事,来如飞花散入烟,抵不过的是尘寰消涨。他年回首,或心存不舍,或轻描淡写,不过是昨日之事不可留。镜想分鸾,琴悲别鹤,多少回夜深梦见从前事,唯梦闲人不梦君,平安夜小寐过后,千万荒原上千万人中的惊鸿一瞥,成全了数月的殷殷企盼。再瞧着那道熟悉的孤傲身影时,泪水夺眶而出,青衫冷峻,脸庞憔悴,难掩旧日风姿,明知是梦,仍教我眷恋不已,甘堕其中长寐不醒。自君之出矣,无心良辰暗淡美景,磨灭了锦书鸳字,忘怀了痴语恬言。自君之出矣,剪断了情缘一世,揉碎了肝肠寸寸,落尽了粉泪盈盈。我心恋慕你,贫穷阻止不了,苦难阻挡不了,时间阻拦不了,距离阻隔不了。-我心恋慕你,这是信仰,我曾那般笃定过呵。
花落人消散,梦断泪潸然,无力的想起早年皓腕凝香说过:相思最是折磨人,若相思的基础是无望爱情的话,那更是加倍的惨伤。“寻好梦,梦难成,有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多少个夜晚独自辗转达旦,泪湿枕衾。捻一支素笔为裳,反复描绘从前“两心知”的模样,记忆如同电影一般反复播放,旧梦如影随形,温习曾经的美好,温习成一道经年不可愈合的伤口。请原谅我的寡言失语,素鬟清颜的女子,谈不上诗意也绝非失意,更非倨傲矜贵、冷漠无情之辈。疼我惜我的竹子燕儿,懂我怜我的清瓷清语,理解我包容我的阳葵素素千庭姐姐,还有素白央儿,让我喜欢的不得了的南厢、衣衣、婷子、含雪。还有好多好多的你们,我一直小心妥帖的收藏在心底。如若可以,挽住梅花不许谢;如若可以,挽住时光不许动;如若可以,千年百世后我们此情不变。
走过这么多时光,唯剩一些初见在年华的倒影中纷呈精彩,太多的顾及太多的眷恋,郁结了太多的愤懑难以言喻。楼外青山无数,剪不断的是新愁来路,我并非足够内敛贞静的女子,只是将就着把心事严遮密藏。天长日久的面对着那么些不知居心的“朋友”不间歇的猜测试探,这样的“喜欢”从最初的惶恐到厌恶至极,实在是莫名其妙呵,现实中的幸与不幸,不是网络上“有心人”的用心窥探就能改变半分,千山相隔,我若是过的幸福,分不了众人半点。万水所阻,我纵落魄不堪亦不会翻山越岭找谁讨要纹银半两。我的世界不介意走过路过错过,但是万不要敷衍怠慢。日复一日的看着某些素昧平生的人跑来留下“念安”两字就觉得可笑,一种虚伪做作矫情之感油然而生。这唯一的一片净土,实在不愿自己落下的字字句句,沦落为粉饰一切的工具。清心寡欲、绝情断念的是仙不是我。
一个人枕着回忆度日,多少有些百无聊赖,碧纱橱外青阶夜色凉如水,想起了梨花清粉素白的模样,便揽了一份闲事,几番推敲后为自己取了新名:梨胭清蕊。初绽的梨花清新动人,自然纯美中带着柔嫩灵慧,宛如纯真未脱的女子,素手轻折花枝的婉美清姿顿时令四处锦衣青衫心驰神往、沈腰瘦尽。又好似一碟子清粥小菜,无须过多的调料,慢火煲来,绿叶白粥,自然而然令人食指大动,且食后可口舒心毫无半丝油腻之感。爱屋及乌之下四处翻阅描写梨花的诗句,“前身清澹似梅妆,遥夜依微留月住。”瞅着这么两句时,读着读着不由得痴了。想那好风好景之夜,美丽女子倚身楼头,薄鬓垂鬟,单薄的紫衣随着夜风翩跹,是多么的绰约动人,一敛眉,一蹙额,俱让人心疼无端。她带着些许的寂寥顾影遥望,天际一弦淡月洒着如水清辉,梨花树上花蕊晶莹可爱,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韶光去矣,叹眼前岁月无多,空对一树梨花,一弦淡月,谁能解我此时此夜情?竹帘外梨香幽幽,那棵梨树可是眼前的紫袖红妆与恋人昔日亲手共同植就?夜阑漏尽,我望见紫衣女子困顿不堪伏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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