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冷天,情变

在这样的冷天,情变

驰志散文2025-04-13 00:41:19
骤然地,这座城市的天变冷了,从二十来度的温暖降到零下一度,我措手不及的在厚厚的羽绒衣上又加了件长长的羽绒衣。我是那么的怕冷,而这一天的气温又是那么的低。毫无征兆的,天说冷就冷。莫明其妙的,我说放手就真
骤然地,这座城市的天变冷了,从二十来度的温暖降到零下一度,我措手不及的在厚厚的羽绒衣上又加了件长长的羽绒衣。
我是那么的怕冷,而这一天的气温又是那么的低。
毫无征兆的,天说冷就冷。莫明其妙的,我说放手就真的没再回头了。
太多的分歧,太多的无意义,让我渐渐失去的坚持的勇气。
我从来不含糊的告诉自己,禹艳,你总要回家的。可我又和现居的城市纠缠不清,某些人,某些事,某些或伤或喜的过住,让我在拿起的瞬间再也不能潇洒的放下。
好吧,我承认,我是矛盾的。
因为爱情。所谓的爱情,到底够我珍藏多久才算历史才算过往才算淡出记忆呢?我曾经那么珍贵的把他捧在手心细细的端详,那白皙的肤色,那清晰的轮廓,那过粗的笔孔,那忽大忽小的双眸,那唇边的痣……

我还是一个人回宿舍了,在南北园交界的地方分的路。当时,我想恶狠狠的把那个极为伤人却也万分准确的“分手”说出口,可还是迟疑了,我怕路人说我是疯子,我怕被熟悉的人看见,我怕自己的声音不够高到让他听到。
走了一圈绕路,接着往宿舍的方向逛去,仰望,突然看起了天,或许因为无所事事,或许因为寂寞,或许因为想故作坚强,四维说那样的角度不至于让眼泪落下。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场景,某天夜晚,有个女孩让我抬头望月,因为那天正是九月十五,她笑着说,今晚的月亮很圆,你应该呤诗作对,后来,我们说起七步词,说起曹植,说起曹丕,那么清楚的记忆。再认真的想起,原来就在昨晚,我曾和她们一起逛过街。
我说过,能让我有源源不断想写出文字的人必定跟我最亲近,她们总让我不时的想起,又偶尔的忘记,但我肯定每次的记起都是心窝里的一种温度。
想到这,我没那么的冷了。小跑着到了宿舍,这样可以节省在屋外的时间,我可以少冻一点。既然没人心疼自己,那就自己疼惜吧。

在QQ上,我坚决地说,请你不要再联系我了,即使一个人回,我也认识回宿舍的路。
对感情,还是喜欢捌的清爽一点的好,这样从此,不浪费他的时间,也不耽误自己。暧昧是我们都玩不起的游戏,所以,只能出局。
他很快的给了回应,我模糊的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字,却看不到他的表情,读不到他的心,他变相的同意了,后来,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既然这样,你把我拉黑吧。
后来,我沉默了,沉默着哭了,没有再回一句话。
删了他的号,但没有加黑。加了黑,我真的就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期望什么,可那一刻,只是不想看见他的名字,以及一再熟悉的号码。
接着,我又删了他的手机号码,一些和他有关的文字,以及那些定格美好的照片。所有的所有相关他的,我都删了,徒劳的是我删不掉记忆,那个无形的却总能恶劣到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东西。

我躺在宿舍,靠着一面墙,倚着蜷起的被子,因为无力,身体已无法支撑起那片肢离破碎的心了。舍友都去上晚自习了,宿舍很静,床头的白炽灯很亮。
突然,一个陌生号码把我的寂寞划开了一道口子,来了一通电话,是一连串的数字,号码很陌生,但显示是扬州的归属地,我虽然有点失望不是他打来的电话,但心头还是一热,扬州这个词总会那么温馨而及时的出现在我最潦倒苍白的时候。
我莫名其妙的没问对方姓甚名谁的就攀聊了起来,糊里糊涂的,我想我是真的寂寞了,无聊了,空虚了,无言以对了。
我只记得自己告诉了他,我失恋了。连哭带笑的。
然后,他很心疼很着急地说,那就回来啊,回家比较好,这里有好多关心爱惜你的朋友呢。后来,他作为过来人,劝了我很多很多,关于感情,针对爱情……

那一夜,是这一年中气温大降的第一夜,很难熬,我第一次感觉到舒软的被子是冷的,很冷很冷,因为包裹不了心的温度。
我后来反反复复的开机又关机,这样的动作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记得人很累,眼睛痛到红肿,却怎么也睡不着,和他的一切在脑海里打转,晕的我不知道天南地北,直到午夜……我是临窗的床位,透过窗户,我看到了昏黄的街灯,看到了赶路的行人,看到了夜色,看到了苍凉……
只是,关于他的音讯,一直全无。
可是,有个陌生的号码陪我度过了那个漫长的夜,我始终没有心情问下他是谁,也懒得去想,只是在心里感激在我最寂寞的时候陪了我。我们用短信聊天,直到我手指酸痛到没有力气去按,直到我的心累到没有精力去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然后,便是第二天了。

清晨醒来,我回想起那个听我哭天抹泪的男子,那一连串的陌生数字,那成熟的声音,那平和的语气,那大片大片的短信……我渐渐的猜到了他是谁,并且肯定。
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他是我一位扬州朋友的朋友,年长我五岁,姓尹,我喜欢叫他尹老,我们交流过,同行过,热络过,他总能在生活和学习工作中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意见和建议,作为一个长者为我排忧解难,想我之所想,急我之所急。
在很久很久以前,霸道的男友格式掉了我手机里所有的联络电话。然后,让我发誓,再也不准跟谁谁谁联系,其中,包括无辜的尹老。从此,我们就这样人为的失去了联系。后来,即使常有陌生短信的问候一二,为了自己坚守的那份爱情,为了让我的他安心,我没有回复过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保存过任何一个号码。
现在想来,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悲。
爱情限制到这样的程度,我曾经以为,那是因为爱到浓时太在乎。
错了,他只是在乎他自己,怕他自己对感情的付出太少,怕我跑掉。他只是没有自信我会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孩,怕我会离开。可是,他从来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比如某些疏忽,比如不可理解,比如过分霸道,比如不通人情。

第二天,放晴的一天,但气温明显的降了很多,气候更干燥了,而我眼角的泪也干了。
我分明的嗅到了冬天的气息,那是一个需要用很多衣物包裹才可以保暖的季节,与另一个手掌的温度无关。
我穿了很厚很厚的衣服,一个人去了育才路,买了两副手套,一双半截的,一双全包的。写字看书有事的时候用前一双,走路跑步的时候用后一双。同样可以温暖整个手掌。
走到南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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