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的鲜嫩,右侧的枯萎

左侧的鲜嫩,右侧的枯萎

阂富散文2025-03-19 01:14:07
枯萎的人,鲜嫩的人,我是枯萎和鲜嫩之间的一个驿站,左窗拴着爱情的马匹,右窗系着日月的轮回。我总是打开门,坐在自己的内心里,不说枯萎,也不谈新鲜,只任那马匹,在咀嚼日月的时候长出翅膀,把我沉重的影子驮走
枯萎的人,鲜嫩的人,我是枯萎和鲜嫩之间的一个驿站,左窗拴着爱情的马匹,右窗系着日月的轮回。我总是打开门,坐在自己的内心里,不说枯萎,也不谈新鲜,只任那马匹,在咀嚼日月的时候长出翅膀,把我沉重的影子驮走……
我清楚地知道,我成不了那马匹,也无法驮走思恋的影子,更无法左右日月的轮回,我只是一缕穿堂而过的微风,从左窗进去,再从右窗出来。无论是新鲜还是枯萎,抑或是中间暂停歇脚的驿站,谁都不会在意一缕微风的来去。其实,风就是风,又何必让人在意呢?仅仅是一缕小小的风,更不该奢求什么。风,原本就是自然的产物,悄悄地来,也当悄悄地去,自生自灭不留痕迹才是它的真实本性。红尘中一次不经意的来临,在鲜嫩的枝上掠过,看蝶舞蜂飞,听黄莺鸣唱,感日落月升,痛饮过朝晖夕露,也算是一种人间奇遇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至于鲜嫩或枯萎的际遇那都是不经意的,这必然又偶然的发生,往往令我耗费一生的火花,来照看一瞬的虚飘的风,因那风是先袭上衣摆,吹乱发丝,最后穿心而过的,虽然风可能会消逝,但经风的心会摇动不止,那里永远匿藏着一个流浪的风暴。这风暴随时有爆发的威胁,与风同在或一起消亡。
世界上只要有呼吸存在,风就不会消逝,尽管那呼吸很微弱。有形与无形都不过是一种感知。有心的人处处可以触摸到风的存在,无心的人只能看见它在鲜嫩的枝上摇曳的舞蹈和舞蹈后残留下的辄痕。
无心或许更好些,也不必刻意去荒原插什么柳,鲜嫩也好枯萎也罢,都与心痛无关。可是心就长在那里,说它无心都是违心之话,它生它长,它抽枝展叶,它旺盛成红花绿叶的洪流,都不是词语的肥水所能掌控的。
既然不能掌控,那就由它疯长,由它凋零或泯灭吧。但不论是生长还是凋零,它都是一种生命的过程,生长的疼会自始至终地陪伴着它。疼生枝丫,疼断汁流,疼能使鲜嫩茂盛,也能让枯萎变成泥土。生命永远遵循这样的规律,从鲜嫩到枯萎,又从枯萎到鲜嫩,一个轮转接着另一个轮转,一如花朵开落,四季更迭和岁月流逝一样,只是我不知道我的疼该在哪里结束,鲜嫩还是枯萎?

2008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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